陈朴和伍伯听了忍不住哈哈一笑,谁知小六竟然认真的回答:“行!”让大家感叹的是,小六后来真地这么做了,被大师傅用金银镶嵌弹头做成玉米状的项链坠子,此后陪伴了小六地一生。
缝合完毕。康宁检查一遍,就将二十四根针一一取下,按摩小六的几个
趁其不备,在他脖子后轻轻一按,小六随即甜甜地睡
陈朴看了一下时间,整个手术正好耗时十八分钟,不由得与伍伯面面相觑,由衷感叹。
伍伯上前观察完小六的手术伤口。低声长叹:“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啊!阿宁,刚才你施展的是不是失传已久的针灸麻醉?”
“我想应该是吧。我在四川的时候,承蒙一位德高望重地老者教我点术。我结合康家的针灸术第一次使用,侥幸成功……咦,陈大哥,你看人怎么怪怪的?”康宁转向神色复杂的陈朴,奇怪地问道。
陈朴终于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叹息道:“巧夺天工啊!阿宁,我不知道该叫你做神医还是鬼医?我到香港治疗肩关节时面有炮弹的碎片,又是拍片又是透视等等。足足折磨了我两天才确认里面有东西,取出来后一看,那玩意儿比芝麻还要小一半。两个医生惊讶地问我是怎么确认里面有碎片的?我说是我一个朋友用银针探出来的,医生说根本不可能,那个碎片深入滑囊内壁凹处近五毫米,银针怎么能探得到?后来我一直琢磨这个问题。今天亲眼看了你的手术觉得更不可思议,针灸麻醉我听说过,可针灸止血我却从来未听说过,可这一切就活生生地生在我面前,你说,我该怎么理解?”
康宁听了一脸地无奈,虽然他早就知道旁人看了自己的医术肯定会大惊小怪,但他却无法拒绝陈朴和伍伯的请求,现在终于引来了陈朴的好奇心。他沉吟了一会儿,摆了摆手道:“咱们出去喝杯茶。慢慢聊吧。让小六好好睡一觉,等会儿兔子地人送药过来再给他注射。伍伯,我写个方子,等下麻烦你给抓点药煮上,半敷半洗,让小六恢复快点。”
“行啊!”
走到药铺客堂坐下,康宁身心彻底地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腰部右侧阵阵灼痛传来。
他惊讶地拉开破了几个大洞的T恤一看,才现肌肤表面有烫伤的痕迹。想起士官倒地时的那一阵枪响,他不由暗自庆幸。
陈朴看了看康宁的伤口和衣服,也瞪大了眼睛,直说康宁命大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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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宁接过伍伯递来的纸笔一挥而就,三七、蝎子等九味中药药名和药量顿现纸上。
伍伯接过戴上老花镜细细一看,当即就提出自己的疑问:“阿宁,怎么九味药里面竟然有三味毒物?这毒物入药,应该慎之又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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