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源起身笑道:“也没来多久。陛下莫怪内侍他们,是臣见陛下聚心会神练剑,让他们不要打搅的。话说臣也是第一次见陛下练剑呢。没想到陛下身手如此干练,剑法如此精妙。”
玄宗哈哈笑着摆手道:“朕这剑法岂敢谈的上精妙?只不过朕年青时确实练习了不少技击之技,这么多年也没碰它们,也早就生疏了。”
王源笑道:“陛下一向勇武过人,臣听说过陛下年少时的不少事迹呢。不过陛下如今怎么忽然想起来重拾武技练习起来了?”
玄宗沉声道:“当年朕练武技是为了开创朕的基业,与敌厮杀。几十年之后的今日,我大唐又出了奸邪叛贼,朕自然不能懈怠。朕要誓死同这帮大唐逆贼厮杀到底,也许有朝一日,朕又要上马亲自杀敌呢。”
王源沉声道:“陛下,都是臣等无能,不能为陛下分忧。若是都到了让陛下重拾武技上阵杀敌的地步,那我们这些文武官员们也真是该死了。”
玄宗一愣,忙呵呵道:“你莫多心,朕可不是这个意思。朕的意思是,自朕而下,要人人有与我大唐之敌死战之心。朕也不惜为了大唐社稷上阵杀敌呢。”
王源点头道:“陛下圣明,原来陛下是这个意思。若军民得知陛下有此信念,必信心倍增大受鼓舞了。”
玄宗哈哈大笑不已,点头道:“让内侍领你在厅中稍候片刻,朕去换了衣衫再来。朕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
王源忙拱手躬身,目送玄宗大踏步进屋更衣。内侍引着王源来到正厅之中落座喝茶,不久之后,玄宗洗漱更衣之后容光焕发的进来了,王源忙起身来行礼迎候。玄宗微微摆手示意,迈步走到王源身前的软榻旁坐下,一叠声的命内侍上了茶水。
玄宗滋润的喝了几口热茶,润了润因为练剑而干渴的口舌看向王源,微笑道:“王源啊,朕可把你盼回来了。你是几时到成都的?”
王源起身拱手道:“陛下恕罪,微臣昨日午后进的城。臣因为身子实在疲乏的紧,再加上又是一身的风尘,故而臣没有昨日来见驾。臣是想休息半日精精神神的来见陛下,否则衣衫不整面目憔悴的来见陛下那是对陛下的不敬。不想此事居然惹起了非议,倒是让臣觉得甚是不安。”
玄宗眼中冷漠之色一闪而过,笑着摆手道:“坐下说话。王源啊,你不必听那些人胡说八道。你为国操劳甚是辛苦,一路舟车劳顿回到成都休息半日也是应该的。朕已经呵斥了那些多嘴多舌之人,这些都是迂腐之人,只知道吹毛求疵,却不知体谅你的艰辛,你不必理他们。朕丝毫也没有介意。”
王源忙装作感激涕零的样子,拱手沉声道:“多谢陛下对臣的体谅。陛下这些话让臣的心里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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