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希明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说:“既然这样,那是不是说……这道银丝贯顶,其实是秋姐巅峰水平的发挥?”
看着秋姐点了头,麦希明越发来劲了,打开了话匣子说:“既然这样。徐老板的鱼、猪都能够成规模出栏的,以后秋姐就可以多做这道‘银丝贯顶’了啊?这么好吃的菜,当然要多一些人知道,多一些人品尝到,不然多可惜……”
有些困惑地挠挠下巴,秋姐眼里也是同样闪烁着期待目光,“可是现在的人都喜欢吃小鱼了,这样的一条鱼一桌的做法……洋城里的食客们不喜欢啊。我们四五十岁的人设计出来的菜单,却要二三十岁的人来埋单,那会脱节的,人家不乐意呢……”
聊着天,伙计用白瓷阴阳碗盛着一大碗奶白香浓的鱼骨汤来了,酸香扑鼻,林小麦用勺子沉底一捞,泛起一层粉色波浪来:“哈,这是酸笋丁、樱桃萝卜丁一起熬的酸味鱼头鱼骨汤?”
颜色粉嫩通透,撩动了林小麦的少女心,她主动先给自己舀了一小碗汤,一口气喝光,惊叹道:“好喝!好清新的口感!!秋姐,你用的这种樱桃萝卜丁不是很酸,口感真好诶!”
秋姐笑得眯起了眼睛,说:“樱桃萝卜丁是腌成粉色的酸萝卜丁,如果再跟酸笋搭在一起,两者重叠,再怎么做都难免太重口,怎么好突出清新口感?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试真切一点,是不是樱桃萝卜丁?”
听她这么一说,林小麦就知道汤中加的绝对不是樱桃萝卜丁了。她又要了一碗汤,这次尝得更加仔细,沉吟着。这时,坐在她旁边的麦希明,轻声说:“我听闻有一种野菜,在春末夏初的时候开遍了茶树底下,花朵色泽粉嫩……常常与另一种名花‘鲁冰花’混淆,区别是这种花长在温暖的地方,花瓣稍厚,能腌渍食用,也是茶农喜爱的一种小吃,我只知道它的闽语发音叫‘天星花’……”
他颇为吃力地发出了thinnchennhue的发音,林小麦大为惊讶,“老板你哪儿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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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希明说:“跟祖籍闽省茶农的朋友学的,现在那户人家也在另一个州的大山脚下种植茶园。他们做的即饮小茶砖在东海岸卖得很好。”
徐春娣很好奇,问道:“小茶砖是什么产品?我这儿也有茶,之前想着茶叶市场大,也盘算过把一些地划出来改成茶园种茶。就连收购的茶商也联系好了,谁知道他说我们这边茶叶没什么名气,规模也不大,根本卖不起好价钱来。我也就算了——不过,靓仔你倒是真说对了。这种吊味提鲜的小花,就是茶树底下采的,略腌两三个小时就能吃,我们本地叫‘落英花’,不叫天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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