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健摇头,说:“自古以来人们就这么叫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反正这种做法就叫狗仔鸭,但是没有狗的……哈哈哈哈!”
林佳茵却举起手来:“这题我会!”
程子华斜着眼睛看她:“你不要跟我说出那个重庆鸡公煲的典故来啊?”
肥仔健哈哈大笑:“对对,不过我们这儿似乎没有名人叫狗仔,倒是有个非著名海盗张保仔?”
“啪”的一下,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林佳茵打断俩男士满嘴跑火车的,说:“你们有完没完啊,轮到我说啦……其实这种做法,是从焖狗里移过来的。禾秆燎毛草果焖,一杯烈酒滚三滚……就是这种‘狗仔焖’手段的精髓了。”
“我们家现在就种了草果,从前父亲带着我们去聚餐,惯例就是带新鲜草果去。还被人取笑过,阿茂来吃饭,带棵草,带两条女,稳赚不赔……狗仔焖,据说是从粤西流传过来的……那边从古到今吃狗,但狗为大荤,不是时常有。解放之前到那山里去,捕捉山鼠野味,也都是用这法子。”
程子华听到这儿,就有问题了:“山鼠野味也好,狗……也好,皮肤厚,皮下油脂丰富,才禁得住禾秆明火烧。这鸭子才多大一只,我查过资料,鸭毛还是能另外卖钱的物资……鸭子皮薄,怎么烧?”
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林佳茵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说:“关键是燎,而不是禾秆啊……那么就不用禾秆呗。干松毛,干蕨草……都是既容易点着火,又是一把火燃尽的好材料。用来烧体型大的动物不行,用来燎鸭子,倒是刚刚好。哦——对了——”
她拖长声音,眼睛滴溜溜地在程子华身上转了一圈,狡黠一笑:“老板你是有钱的国外城里人,没有见过农村里的七星灶,也没有用过柴火松毛来点火。不知道,也不奇怪。”
程子华倒是很老实地一口承认:“对。 我还真没见过。不过你说得是有道理。”
林佳茵还以为他会抢白自己,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感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些无趣,也有些扭捏,不觉挠挠鼻翼,说:“不过我都是听回来的。在西江流域的焖锅系列,确实各有各惹味。纵然如今时
^0^代改变,很多东西保护起来不让吃了,改头换面之后,做法还是保留下来,然后用在别的食材上。我读书的时候也留心过资料,其实这种传统,古已有之……都不知道千百年了……”
肥仔健一拍手道:“我大鸡腿省就不简单!”
很好奇地从锅里夹起一块草果,嗅了嗅味道,程子华说:“这种香气很复杂,说是臭又断然不是,说是香……反正我不觉得它香。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它,在那些东南亚餐厅里……”
林佳茵笑了笑,说:“不奇怪啊。它本来就和豆蔻是近亲。只不过这家放了草果籽,药性就重了些。在北艮村一带,讲究用的是草果的老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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