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明月气得解开身上的铠甲,当众扔到地上,“行,我长在西南,我欠你们的,便嫁给那狗皇帝,当时还你们的债了。可往后,我司空明月与西南再无瓜葛。”
说吧,司空明月气愤的转身离开。
严暮叹了口气,跟着她一起出去了。
门外,拓跋思齐赶来了,见到司空明月,想安慰她两句,奈何开口说不了话,只能着急的跟在她后面。
拓跋霏儿担心的来到严暮身边,“西南已经决定将你和我二哥送回平都了。”
“嗯,我知道了。”严暮道。
“此次你帮西南打了两场胜仗,朝廷早就恨上你了,此次你落到他们手里,必定会折磨你,甚至杀了你。”
严暮左右看了看,已经有将士跟在他左右了,这是怕他逃了。
“便是我没帮西南,他们也不会饶了我。无所谓,小爷命大,总有办法保命的。”
“我跟你们一起。”
“别,你就别连累我们了。”
拓跋霏儿咬牙,“严暮,你不识好人心!”
“你要真想帮我,那我帮去跑一趟镇北吧。”
严暮招手让拓跋霏儿过来,小声跟她说道:“帮我去镇北调集一支精兵,绕道北金,候在北金的御西关,虽是等候我的指令。”
拓跋霏儿忙点头,“好,我去!”
三日后,严暮一行人自重安镇出发了,刚走出不到十里,便被朝廷的军队围住了。司空明月还好,严暮和拓跋思齐立时被铐上铁锁,关进了囚车里面。
拓跋思齐眉头皱的紧紧的,看着前面的马车,连声叹气。
严暮拍了拍拓跋思齐的肩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要是不放弃皇位,娶了司空明月,便没有此时的遗憾了。
拓跋思齐抿了抿嘴,后在严暮手心里写道:我要是现在争夺那皇位,还来得及吗?
严暮嘴角抽了抽,“你有钱,这毋庸置疑,然后呢?”
拓跋思齐努力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严暮干笑一声,“天无绝人之路,先别胡思乱想了。”
宫里,梁瑜得知女儿没事,这一晚终于安心的睡了个好觉,翌日气色好了不少,只是胃口仍就差,也就吃了半碗白粥。
柳云湘扶着梁瑜出来,让她在院中晒晒太阳,只是她刚坐下,一穿着华丽宫装的女子来了,她面容柔善,带着温婉的笑容。
这女子约莫四十来岁,眼角有皱纹,好像比西越皇帝年纪还大。
梁瑜见到她,忙要起身,柳云湘上前扶起她来。
“贤妃姐姐,你来了。”
贤妃上前冲梁瑜笑了一笑,“瑜儿妹妹,今日看你气色好了不少呢。”
“是,多谢姐姐关心。”
“哟,外面风凉,怎的出来了?”说着她冷睨了柳云湘一眼,“新来的吧,这般不用心,实在该罚。”
柳云湘微微怔了一怔,只得低下头。
皇后面前,她不行礼也就算了,还随意教训皇后宫里的人,这是不懂规矩还是没把梁瑜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今儿天气暖和,我在屋里憋得难受,所以出来晒晒太阳,透口气。”
梁瑜拉着贤妃坐下,“劳姐姐记挂了。”
贤妃反握住梁瑜的手,放在手心里拍了拍,“你如今有孕在身,切不可着急上火。姐姐知你担心浅浅,故而来之前先去朝容宫看了看,这孩子……哎……”
听贤妃这语气,好似女儿情况不好,梁瑜赶紧问她怎么了。
“这孩子一直发着高烧,眼下还没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