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暮眯眼,“你说这封信是我写的?”
“殿下仔细看看,这上面是不是你的笔迹?”
严暮依旧靠在椅子上,神态慵懒,但眼神锐利,他看向那封信,看到上面字迹,嘴角扯了一下,“模仿的还挺像。”
“七殿下就别狡辩了,这就是你写的。”
“凭这封信,你们就想定本王的罪?”
“只要朝堂上多数官员声讨七殿下,而有这封信以及杨勋的供词,再加上朝廷国库空虚而皇上为此焦头烂额,偏这案子涉及到一百万两银子。”说到这儿薛和风笑了笑,“所以殿下你看,一座山压不死你,两座三座就行。”
“秦飞时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敢捏造证据诬陷本王?”严暮一脸好奇的问。
薛和风笑,“殿下这是急了要乱咬人?”
“这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就没必要装了吧。”
“安庆王与我是好友。”
“你太抬举自己了,实际你不过是他一条狗。”
“狗又如何?”薛和风摇头笑了笑,“除了那一位,谁不是狗呢?但当狗也得有慧眼,选一个有潜力的主人。”
“啧啧,第一次见当狗还这般有成就感的。”
“七殿下尽管嘲讽,毕竟您往后就没好日子了。这封信,我已经给皇上看过了,他既然让我参与此案便是信我不信你的。”
严暮讥讽的一笑,“信你?你可真天真,能让皇上信任的人不多,而你算个什么东西。皇上决定让你参与那一刻,便已经开始怀疑你。皇上膝下只剩两位皇子,而你试图扳倒一位,你有什么野心又或者你背后的人有什么野心。”
薛和风冷哼,“七殿下以为我会信这话?”
严暮歪头,“啧啧,真蠢,你也不想想,秦飞时为何不露面?”
薛和风细一想,脸不由青了青,“你少挑拨离间!”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本王还真不怕你这条狗!”
薛和风一脸怒火的离开了,柳云湘从后面绕到前面,见这屋子收拾的还算整洁,而且里面一应家具都齐全,稍稍放心了一些。
“这条狗只怕惹急了会发了疯的咬你。”柳云湘无奈道。
她和薛和风有梁子,他这般针对严暮,多少是带着私怨的。
严暮起身拉过柳云湘,在自己身边坐下,问她怎么穿成这样。
“我刚去见杨勋了。”
提到杨勋,严暮便一股子火气。
“老子费心查他那案子,他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行,你不说是吧,那我就结案得了,这本就是你自找的。嘿,他倒好,结案的时候反咬了我一嘴。等今天天黑,我得让大黑带我去死刑牢,我要狠狠揍他一顿。”
柳云湘默了一下,道:“那一百万两没在他手里。”
“哼,他一个死囚,那些银子又带不走,肯定不在他手里。”
“他让我们去燕州查。”
“去燕州?”
“嗯,秦飞时去过了,薛和风去过了,我们确实有必要去一趟,毕竟他将你牵扯进去了。”
严暮眯了眯眼,“我现在倒是挺好奇那消失的一百万两的,不过我现在被看押了,你去找薛长风,让他去燕州看一看吧。”
柳云湘想了想道:“他现在无官无职,要想查什么,其实很不方便,不如请弘玄道长向皇上求个钦差的官衔,让他和薛长风一起去。”
严暮点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