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灵带着孟清庭回了内城,将她安顿在她生母留给她的一处庄子里,交代了下人好生伺候她,便离开了。
她想听太子妃的,回安乐伯府试试。
“伯爷,二……孟清灵姑娘求见。”安乐伯府的管家走进书房,微微躬了身子,冲着安乐伯禀道。
安乐伯抬起头,皱了皱眉,“她来做什么?”
管家犹豫了片刻,才道,“孟姑娘说她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世。”
安乐伯放在桌上的手一僵,半晌才道,“你说,她又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世?”
管家点了点头,“她是这么说的。”
“那让她进来罢,”毕竟是疼了十几年的闺女,安乐伯对孟清灵的感情是极深的,之前是在气头上,才狠下心来惩罚她,现在过去这么久,心里的怨恨早就淡了。见上一面,也好瞧瞧她过得好不好。
“是,伯爷!”孟管家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半刻钟后,孟清灵被带了进来,她进门后,只远远看了安乐伯一眼,眼圈就红了,眼泪也簌簌落下。
“不孝女清灵拜见父亲。”她柔弱无骨的跪了下来,动情的拜道。
安乐伯抬了抬下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语气疏离道,“我不是你的父亲,你别这么叫我。”
孟清灵听安乐伯这么说,眼泪落得更凶了,她哽咽着道,“父亲,你真的不认女儿了吗?”说着,她眼神悲戚的朝安乐伯看去。
安乐伯抿了抿唇,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须臾,又睁开眼,道,“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证明你的身世?你打算怎么证明?”
孟清灵听安乐伯这么说,趴在地上又磕了个头,然后才道,“回父亲的话,这一年来,女儿一直住在京城的慈善堂。慈善堂里的李大夫告诉我,若是在水中加入白矾,那么就算骨肉至亲的血也是不会溶在一起的。”
“你的意思是,当初滴血认亲的水被人动了手脚?”安乐伯深吸了一口气,反问她。
孟清灵摇了摇头,“女儿不知,女儿只是不想就这么痛苦遗憾一辈子。所以女儿回来了,我想由父亲亲自去准备清水,我们再试一次。”
安乐伯听出了孟清灵话里的重点,他隐约明白过来,“你是不信你大姐?”
孟清灵没有说话。
“罢了罢了,那就再试一次吧,我亲自去准备水,”说着,他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孟清灵看着安乐伯离开,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只要父亲消了气,只要父亲心里还在乎她这个女儿就好。
一刻钟后,安乐伯端了一碗水进来,关上门,冲地上的孟清灵道,“起来吧!”
孟清灵从地上站起来,跟着安乐伯走到了桌边,她取下头上锋利的发簪,先刺破自己的手,滴了几滴血,然后又将发簪递给安乐伯。
安乐伯扎破手指,也滴了一滴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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