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半,萧询剧烈的咳嗽起来,陆念锦忙扶住他,焦急担忧的帮他轻拍着后背。
萧询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张开手,手中赫然有一滩鲜血,殷红的触目惊心。
“太子……”陆念锦吓坏了,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擅自离开国师府,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跟你没有关系!”萧询握住陆念锦的胳膊,沉沉的看着她的眼睛,道,“是本宫自己身子不好。”
“可你这几日,明明已经好转了的,若不是我不辞而别,去了黄家,你根本不会……这样。”
“傻瓜,本宫说了跟你无关,真的跟你无关。”萧询说着,眼中有一抹灰败闪过,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
陆念锦瞧着,心里更疼了,她眼中泛红泪光,哽咽道,“太子你别再说了,我扶你下车,我们先回去。”
“嗯,”萧询点了点头,他将手搭在陆念锦的手上,强撑着身子随她一起下了马车。
两人进了国师府,一路往洛神苑而去。
洛神苑寝房,萧询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晕了过去,陆念锦怀着身孕,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险些看着他栽倒在地上,多亏芸姜搭了把手,才勉强扶住他。
陆念锦面容清冷的看了芸姜一眼,道,“将太子扶到床上,再去药房拿药熏过来!”
“是,姑娘。”芸姜答应了一声,将萧询扶到床上后就离开了。
陆念锦在床边坐下,从袖中取出金针,敛了呼吸,一根一根地扎在萧询的身上,护住了他的心脉。
金针封穴比银针刺穴要费数倍的力气,她昨晚这些后,额头上全是冷汗,得将手撑在床柱上,才勉强坐得住。
“姑娘,药熏拿过来了。”一刻钟后,芸姜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盒药熏,冲着陆念锦说道。
陆念锦回头看了她一眼,将药熏接过,仔细的闻了闻,确定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才递回给芸姜,命她将药熏加在床脚的香炉中。
“姑娘,好了,”芸姜加完药熏,回到陆念锦的身边,陆念锦看了她一眼,又道,“去拿纸笔来,我将药方念给你听,你去煎药。”
“是!”芸姜应声,朝外退去,没多久,她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陆念锦单手撑着额头道,“以梧桐叶为引,细辛二钱,蓬莱草一钱……”
药方很长,芸姜抄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抄完,待墨迹干透后,她将药方递给陆念锦过目,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才去了药房煎药。
陆念锦就守在萧询的身边,用丝帕轻轻的帮他擦拭着手上、嘴角的血迹。
半个时辰后,芸姜煎了药过来,她吹凉后,一口一口地喂给萧询。
“姑娘,您还怀着身孕,先去暖阁歇着吧,太子这边有奴婢看着就好。”喂完药后,芸姜看着陆念锦小声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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