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厉害。”艾伯特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真正厉害的人是你,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掌握那么多语言的。”
“可能是我在语言方面有些天赋吧。”艾伯特委婉地说,他当然不会说自己开挂了。
不过,他发现伊泽贝尔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换成其他人想学会远东的语言可不容易,要知道那玩意可是世界上公认最难的语言。
“你总是这般谦虚。”伊泽贝尔在艾伯特的旁边坐下,端起家养小精灵送过来的玫瑰茄花茶抿了一口,就是语气听上去有点幽怨:“如果你要是有些天赋,其他人不得成蠢蛋了,他们该怎么活下去?”
“我身上的光芒太过耀眼了。”艾伯特伸手搂住伊泽贝尔的肩膀,温和地说:“如果不收敛点会深深刺痛别人。而且,我觉得成为像邓布利多教授那般谦虚的人也没什么不好。”
“邓布利多确实是个令人敬佩的巫师,但我觉得你跟他不一样。”伊泽贝尔侧头望着桌上的那束玫瑰花,似乎在想什么事。
“可能是因为我不是好人吧!”艾伯特认真地说。“也无法像邓布利多那般伟大。”
“我头一次听有人说自己不是好人。”伊泽贝尔笑着问,“安德森先生,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做好人吗?”
“在远东的宗教中有种说法叫,坏人放下屠刀就能够立地成佛。”艾伯特语气一顿,继续说,“但好人却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成佛。”
“什么意思?”伊泽贝尔问。
“坏人不再做坏人了,就很容易得到谅解,乌姆里奇就是个现成的案例,那家伙做了那堆破事后,居然还能得到大家原谅。”艾伯特不屑地瞥嘴。“而好人却很容易被人苛求,邓布利多就因为说出真相,你看看他的名誉,他的事业,他的一切都差点被毁了。”
“所以,我可以不做坏人,但我绝不想做什么狗屁好人。”艾伯特认真说。
“你确定那是宗教?”伊泽贝尔觉得艾伯特说的不是宗教,而是哲学。
“好了,不说那些了,你喜欢谦虚的我,还是张扬些的我呢?”艾伯特笑着岔开话题。
刚才那番话纯粹就是吐槽下,学校里的事情确实有些糟心与让他厌恶。
“我更喜欢现在的你。”伊泽贝尔亲吻了下艾伯特的脸颊。
“感觉有点敷衍。”
“对了,我记得你跟珀西很熟吧。”
“对,怎么了。”艾伯特吻了回去。
“佩内洛说珀西在这段时间里基本上把她给遗忘了。”伊泽贝尔笑着推来艾伯特的脸,说起她最近收到的信件。
“嗯,知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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