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郡主早就帮柳月初设计好的,袁厝自然十分乐意,跪在地上谢恩磕头了。
他又说了一番表忠心的话,很快就被陈郡主给打发了。
闹剧折腾了一整天,所有人都筋疲力尽。
柳月初护送陈郡主回府,约了袁厝明日见。
袁厝也去了赌场拿他的三千两赌资,他还要去买该买的物什走仪程,日子一定会很紧。
贾顺今天也去了选亲的现场,看到袁厝如此简单就成了人生赢家,他手中的三千两十分迟疑。
“我是真没看出你哪儿好,怎就能得了柳娘子垂青?”
他照了半天镜子,没觉得比袁厝差在哪儿,甚至觉得哪儿都比他强。
袁厝拍开他的手,把三千银票工工整整的放入怀中,“换做是你,会把全副身家押上去,赌一把被女人垂青?”
“不会,我又不傻。”
“所以,赢的人只能是我,你们的胆子太小了。”袁厝笑着拍拍厚叠的银子,转身扬长而去了。
“德性!”贾顺心情十分不顺,但又反驳不了。
此时还有一个人心情不顺,那便是已经醒来的魏公铭。
魏公铭醒来之后浑身酸疼,感觉整张脸都在肿胀。
他已看不到袁厝,怒意冲冲的叫嚷,“袁厝在哪儿?他打晕我抢走了纸鸢,那个纸鸢是我的!”他很想起身,奈何被李呈越压得动弹不得,“你让开,我乃是京县衙门的县丞,更是镇宁侯世子,岂容你这般肆意侮辱!”
“想离开你就爬出去啊,我坐了板凳上可没碰到你。”李呈越除却嘲讽还有恨,面庞更是嘲讽的笑。
魏公铭听到这声音,浑身一冷,他感觉到腋下的板凳腿儿,挤得他退不出去。他只能朝前爬,可地上爬的是王八,他岂能受如此侮辱!
“李呈越,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你快些让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你能怎么不客气?再逼我打你一顿,然后把我关进县衙大牢?魏公铭,你除却会玩这等腌臜把戏,还会什么?”
“你让开,娶柳月初的人应该是我!”
“别白日做梦了!”
李呈越躬身低头,一脚踩了他脸上,坚硬的石子儿咯得魏公铭面颊生疼,好似已经刺破了!
“袁厝已经与柳月初订了亲事,陈郡主亲自寻了钦天监,婚事就在三月初三,也就是下个月。至于你魏公铭,我会紧紧地盯着你,你最好这辈子都不犯错,否则我一口就能咬死你!”
李呈越冷哼着起身,扬长而去,口中哼着京调小曲儿,甭提爽得多开心。
魏公铭气得眼冒金星,搡开夹着的凳子,他立即从地上爬起了身。
他不知被踢了多少脚,脚踝骨肿得似紫心萝卜,落地时剧痛难忍,单腿蹦了几下又摔倒在地!
“李呈越,袁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恶狠狠的骂了几句,余光突然睹见角落中有道人影。
“是谁?滚出来!”他满腔怒火,正愁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