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前辈和松田前辈……伊达前辈……”
御
山朝灯一股脑的将他看到的和降谷零的朋友有关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甚至连前两天萩原研二告诉他的新情报也告诉了对方,
还有他关于星野寿的半成品推理。
但是再怎么努力,这些话终究有说完的时候。原本就不是特别擅长聊天,还习惯于用最简练的语言来描述,哪怕他努力加了不少废话,也只说了五分钟。
房间内变得非常的安静,甚至能听清坐在一张桌子对面的人的呼吸声。尤其是因为前几天御山朝灯和降谷零同时遭遇了危机,暂且不能回去,风见裕也将哈罗也接走照顾了。
“我没事。”降谷零本身就要更敏锐,他自然也发现了气氛的沉重,他对着御山朝灯露出一个微笑,“我真的没事,你愿意告诉我这些事情我很高兴。”
御山朝灯仍然非常担心的看着他,降谷零在他眼中就像是说自己没醉的醉鬼一样,或许真的没醉,只是走路有些飘忽,可并非本人的话,怎么也没法确认这种事。
“事情没发生不是吗?我不会因为这种事难过的。”降谷零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但是很快又掉了下去。
面对着毫不掩饰自己担心的恋人,降谷零还是坦诚了自己的心情:“确实会有些难过,但不会太多,为还没发生的事情担忧以及为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懊悔是在内耗,我通常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事情上。”
内耗非常严重,晚上回家发现自己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歪了,都要emo半小时的御山朝灯的视线略微有些飘移:“那可真是了不起。”
甚至午夜梦回,想起十年前发生的尴尬事情,御山朝灯都会睡不着觉睁眼到天明。
最近他倒是睡得都很好,因为是和降谷零一起睡的。
降谷零也了解他的性格,半夜醒过来,发现睡在身边的副官睁着眼睛目光发直的看着前方,无论是白发还是金眸都是在黑夜中非常显眼的特征,像是猫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他把御山朝灯搂进怀里,睡眼惺忪的问他怎么了,那孩子将脸埋进他的胸口,非常痛苦的说道,想起了国小的时候被监护人半夜在头顶扎了两个揪揪,第二天直接这样去上学了的事情。
降谷零直接笑清醒了,然后问御山朝灯,那还记不记得之前在飞机上问琴酒护发方式的事情,直接把人问毛了,钻进被子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还拒绝和他说话,大概是又想起了之前辞职的事情……最后降谷零出去找了两个厨房用的皮筋绳,给自己在头顶扎了两个揪揪才算是哄好。
在御山朝灯的刻意表演下,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的降谷零,总算是真正感到轻松的笑了出来,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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