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相信,用不了多久,天子刘彻和太子刘据就会知道张恒又玩出了新花样。
如此一来,火药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献给朝廷了。
比张恒自己自告奋勇的去献,效果要更好,而且,更能令刘彻重视。
刘彻生性就是喜欢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如此一来,火药在皇帝的重视下,应该是可以得到长足的展和进步。
张恒可不希望,从黑火药到黄火药,还要几百上千年的演化。
若能一步到位,那就更好
虽然,那显然不可能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张恒是一个憋不住的人,把火药做出来,自己不享受一下,就献给朝廷,这种事情,张恒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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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新房之。
桑蓉娘莫名的有些紧张了。
在出嫁前,她自是受过了婚前教育,明白接下来要生什么事情。
心里面一时间,只觉得如同小鹿一般乱撞,脸上更烫的厉害。
外面的酒宴,已到。
新房之,除了桑蓉娘外,还有两个陪嫁的侍女,静立在一边。
官宦人家都是如此,嫁女之时,会将从小与之一起养大的侍女,作为嫁妆一并送去夫家。
桑蓉娘没有声响,这两个贴身侍女,更不敢有所动作了。
就像两个雕塑一般,静立两边。
桑蓉娘抬头,看了看房燃着的油灯。
心想起了,第一次听到张恒的名字的时候的场景。
那个时候,祖父直截了当的告诉她,让她不惜施展些手段,也要……
想到这里,桑蓉娘的脸就更红了,手抓着的丝绢也被她握的紧紧的。
“真是羞死人了……”心想着的时候。
嘎吱一声,门开了。
两个身着吉服的妇人,簇拥着一身黑色儒袍的张恒走了进来。
其一个妇人,拿着一两个匏瓜做成的杯子,斟满酒,然后用一根红线绑着两个杯子,说道:“请新郎新妇合裘”
张恒接过酒杯,朝着桑蓉娘微微一笑,揖道:“夫人,请”
其实,正规的昏礼,张恒并不需要太多的去招待客人,只要敬上一轮酒就可以回来办正事了——像招待的事情,自有职业的赞客和知客应付。
但,方才霍光留着他,多问了几句关于烟花的事情,才耽搁了些时间。
现在,时候不早了。
宵一刻值千金。
张恒是一刻也不愿意再等了。
桑蓉娘拿着酒杯,那用匏瓜所制的杯子,象征着夫妻同甘共苦。
两人交杯而饮。
看着他们两个喝完,房的侍女和妇人都识趣的退出门外,顺手将门关好。
房只剩下两个人,桑蓉娘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脸上更红了。
张恒呵呵一笑,知道她心的紧张,走上前去,拿起准备好的一把匕,割下自己头上的一束头,然后将之交给桑蓉娘,这就是结之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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