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张恒冷笑一声。
“可惜……你们错了……”
“我是孙猴子,生下来就是要大闹天宫的主!”
张恒扔下手里的竹简,他知道,再看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即使能找出那些东西,也未必能真的如刘据所愿,把这个差事办好。
来自少府的阻力,将会让他寸步难行。
既然如此……
“我就砸碎这个现行体制,另立一个机构!”张恒握着拳头道。
在现有的体系中去做事情,那么,张恒假如不向少府和涉及这个事情的各衙门妥协的话,很显然,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虽然说,政治的真谛就是妥协。
但……
这是张恒在官场上的第一个差事,不办的漂漂亮亮,让所有人都无法可说。他将来凭什么在官场上立足,又凭什么去踩着别人上位?
官员的权威从那里来的?
还不是从做的事情中来的?
当年,张汤不过是一个刀笔吏出身,但却以廷尉之职,架空了包括丞相在内的三公,政令皆出于其笔下。
而石庆贵为丞相,但在涉及军国大事的时候,天子刘彻却连讨论的机会也不给他,直接放他病假……
所以,在官场上,有时候官职不过是一个幌子,一个光鲜的外表而已。
若有威望和权柄在身,便是一介布衣也能左右朝政。
若没有威望和权柄,你就是天子,也不过是一个傀儡。
既然张恒已经不想再在这个少府经营了上百年的黑幕中找出什么,他当然也不会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洗马,少府令有请!”张恒才出档案馆的大门,立刻就有两个身穿着千石官府的官员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张恒笑了一声。
先前,他亲自拜访,对方不给脸,这会想起来给他面子了……
晚了!
“请转告少府令,下官尚要回去复命,就恕不打扰了!”张恒拱拱手,极为潇洒的扬长而去,空留下两个尴尬之极,面面相窥的官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九卿相邀,竟然还有官员敢拒绝……
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挠了挠头,这两人中的一个才笑道:“年轻人嘛,有些火气是正常的,他以后慢慢的会明白的!”
他才不相信那个年轻的洗马在这么点时间里就能抓到他们衙门的把柄。
就算退一万步,抓到了又能如何?
法不责众!
参与这个事情的又不是只有少府……
真要查起来,这从长安到地方,得掉多少脑袋?
便是天子,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无可奈何,只能不疼不痒的责罚两句,顶多摘掉几顶官帽。
再者说,这少府是天子的少府,关系到了汉室的名誉。
查少府不就可能会查出天子这些年hua费的钱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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