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已经确定了,动手的人不是先帝?”小越转头看向了青青。
“差不多,我猜的基础是父皇为什么讨厌西门家,而父皇在太子去后,先帝跟太子说的是,‘好好看清楚,好好记住这一切。’”青青笑着摇头,看着安安瞪着大眼睛,但是明显的他快六岁的脑子还是跟不上这些污浊的事,她轻轻的拧了他的小脸一下,“好好看清楚,好好记住这一切。”
安安忙点头,这个也是青青常说的,正是不懂,所以要好好听,然后记住,总一天,他会明白他们在说什么的。
“先帝知道,先帝为什么还留着西门直?”纯王怒了,他觉得自己作为皇家的人都不能忍了,让这样的竟然一步步的达到了目的?他都觉得要气死了。
“太相似的人不能当朋友,你知道为什么?”青青想想看着纯王。
“什么?”纯王不知道自己说西门直时,青青会突然说起朋友这话来了。
“景年惨案的起点,我祖父不在开封。他出门办案了!我不是说,西门老大人是故意等着祖父出门才做的这件事,但是也是一种说法,若是祖父那时在,至少开封府底下的人不会卷进那么深。而三十多年了,祖父一直也不承认西门老大人是他的朋友。他承认唐老夫人是,也承认大相国寺的老主持是,可是从来就没承认自己和西门老大人是朋友。”
“所以,你只要开口问,乔爷应该会给你差不多的答案。”纯王看着青青。
“应该说,这些年,西门直杀不了我爷爷,也不敢杀。于是,只能巴结他了。或者说,这三十年来,他一直跟每一任的开封府尹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把乔家在开封的地位无限的拔高,其中一个原由也是他一贯的手法,自己不沾手,让新的开封府尹来对付乔家吧。”青青轻轻长叹了一声。
“他们做事的手法很像,所以你用乔爷的手法在度量西门老大人的轨迹?”小越看着青青。
“差不多,我不了解西门老大人,不过是听西门开提出一嘴,然后偶尔的听祖父说说,再联系了父皇说的,我就能只能套用爷爷的做事之法了。所以刚刚的猜测,我没丝毫的证据,我只能当成一种合理猜测,至于说,能不能证实,我还真的不在乎。反正老爷子不可能给我机会证实。”青青手一摊,表示自己的无奈。
“那皇祖怎么死的?”纯王也不在意西门直的性子,他真的在意的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那位祖父。
“不知道,我又不能去开他的棺,我敢说,父皇会杀了我。”青青摇头,看纯王的脸,“不过,我去太医院看过一点先帝和太子的脉案,太子的脉案有点像中了慢性的毒药,会让人慢慢的虚弱。不是二哥和三哥中的那种,那种是中医书中有描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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