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岑上前抓住经理,“我的孩子在你们酒店走失了,你们要负全部责任!”
经理被她吓到,“小姐你冷清静一点,只要孩子还在酒店里,我们一定帮您找到。”
“曾岑。”秦易拉开她,“这场虚惊很明显是人为安排,目标就是小月亮,找他们没用。”
曾岑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为什么,到底是谁,!”
秦易眼底清明,“你再着急也于事无补,小月亮现在不会有事,我们要回去从长计议。”
……
四年前的新房,一点也没变。她摆放东西的习惯,用旧的梳子,还有玄关那个钥匙收纳碗。
曾岑衣服已经湿透,晚风一吹牙齿都开始打颤。
“我去给你放水泡个热水澡。”秦易上楼。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曾岑咬住牙齿。
“换身干净衣服我再告诉你。”秦易没有回头,径直往房间去。
浴室放好水,他去衣柜拿了她没有带走的衣服,“毛巾都是新的,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他出去带上门,曾岑站在房间中央。以前,都是她为他做这些事,放洗澡水,准备毛巾、衣服,酸楚涌上。
她现在没心情泡澡,脱掉湿透的衣服,扭开花洒劈头淋下。简单冲干净伸手拿毛巾,够不着,心里憋着焦燥,一使劲,地面湿滑她又光着脚,整个身子倾斜就那样直直摔倒在地。
嗵一声闷响,秦易听着情况不对,推开房间门,“曾岑?”喊她没回应。
曾岑疼得一时说不出话。
秦易过来敲浴室门,“曾岑,你怎么了,说话!”
还是没回应,秦易毫不犹豫撞开浴室门,眼前一片白晃晃。他扯下浴巾盖在她身上抱她出去,放上、床,“摔到哪里,哪里疼?”
“我没事,你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曾岑咬牙出声,额上已有汗迹。
秦易也不想她着急,看她样子摔得不清,边找急救箱边说:“今晚的事一定是傅逸豪干的,他不敢对小月亮怎么样,小月亮现在很安全。我今天去找过傅叔叔,一再追问才知道,傅逸豪根本不是他亲生儿子,所以现在傅氏唯一的继承人只有你。”秦易查遍所有酒店才查到傅逸豪行踪,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
曾岑瞪大眼睛,“所以他要拿小月亮威胁我!”
“是我们。”秦易这三个字咬得很重。
曾岑沉默了。秦易终于找到急救箱到她身边,“现在,告诉我,哪里疼。”
曾岑别开脸,心里繁乱一片,沉默。
“不说,我就自己找了。”秦易屈膝上床按住她手脚。
曾岑要挣扎已经来不及,瞪他,“你干什么!”
“检查身体。”秦易也带着愠怒,他该生气的,这么久,她竟然瞒了他这么久!
他从她脚踝开始,一点一点按,问她,“疼不疼?”
曾岑不理他。
他继续往上按,一寸一寸肌肤,一直按到膝盖,“这里呢,疼不疼?”
曾岑咬唇。
他试着抬起她的腿弯屈关节,还好,只是有点淤青。大手继续往上按到腰间,她突然闷哼一声。
秦易的手就停在那里贴紧,“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