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熟悉他了。
南初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补了个妆。
一走出门就被人从后面捂着嘴,手被那让那人反扣在后背硬拖着进了转角处的杂物间。
走廊处独留一串流苏的耳坠,一片安静。
南初心一紧,有些慌张,不断挣扎,似乎听到转角处有人说笑的声音,她喊叫发出呜呜声。
而转角处很快就恢复安静。
她慌张得眼角溢出了生理泪水。
望着房间的门被人关上,心里有些绝望。
那人的腿抵住南初的腿,松开了捂着南初的手。
南初大口的呼吸,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时,不可置信的扭头望去。
这间房是一间杂物房,堆放着各种各样的杂物。
常年不通风,里面十分闷热。
狭窄的空间内,南初被男人抵在墙壁上,后背时男人炙热的身躯。
鼻腔内都是薄荷烟草的味道,牢牢地被南初禁锢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是江时逸。
南初眼角的眼泪顺着眼眶流下来。
心里的恐慌这才稍稍缓解,又恼又怕。
“宋敬修,你疯了吗?”
银色边框的眼镜下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冷淡漠然。
唇角玩味地勾起,“刺激吗?”
南初瞪大了眼,“你有病,快放开我。”
手不断地挣扎,试图挣开他的束缚。
“南初,你是不是以为,离婚了你就可以随便找男人?”
宋敬修的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凑到她的耳边厮磨,“你休想。”
南初太熟悉江时逸的霸道和不讲理了,他这人就是浑不吝。
“我们已经离婚了。”南初咬牙切齿。
“你是要对不起宋小姐吗?你不是喜欢宋小姐?宋小姐知道我们在这里如此亲密,想必会很生气吧。”
南初勾唇一笑,她在试探他,是不是真的那么在乎宋明鸢。
谁知,他只是轻蔑一笑。
“温总可不会容忍你这样勾三搭四。”
他似乎真的以为南初和温宴殊有些什么。
南初知道她和温宴殊本来就是假的,也没有什么感觉对不起温宴殊。
宋敬修松开抓着南初的手,南初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
笑容妩媚,纤细的指甲描绘着他精致的眉眼,一路来到他的胸膛,一把扯住他的领带。
“那我们便彼此帮彼此保密,你说如何?”南初脸贴着他的脸,在他耳边,蛊惑的语气说。
眼眸氤氲着水光,迷离而勾人的眼神,笑容狡黠。
宋敬修眼底闪过笑意。
有意思。
“那便先试试。”话语刚落。
薄荷烟草味的唇落下,粗鲁地掠夺着南初口中的空气。
南初咬紧牙关,谁也不愿意让谁。
最终南初呼吸时不小心被他趁虚而入。
与此同时,温宴殊和宋明鸢两人都察觉到他们两人很久没有回来。
温宴殊问了服务员卫生间在哪里。
走到走廊处,见到地上的耳坠,捡起。
这是南初的耳坠。
温宴殊从口袋处掏出手机。
拨通了南初的电话,
南初的手机震动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十分清晰而明显。
南初微微挣扎推开宋敬修。
宋敬修头伏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手机上显示的人名。
勾唇一笑,戏谑地望着她。
南初食指放在刚刚接过吻的唇瓣中间,唇瓣上刚才补的妆都已经化了,晕染到唇边周围,显得性感而饱满。
宋敬修眼神一暗,这女人就是妖精。
南初按下接听的绿色按钮。
“宴殊哥,怎么了吗?”
温宴殊听到南初的声音,微眯着眼,“你去哪了?”
“我在卫生间呢。”
宋敬修依靠在墙壁上,看着南初眼也不眨地说谎。
“好,那你弄好了就回来,我在等你。”温宴殊拿着耳坠转身离开。
南初见那边挂断了电话,就想拉门离开。
听到外面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南初顿住了动作,唇角微勾,玩味地看着他,无声的唇说着“宋明鸢。”
说罢,想要转身离开,却被宋敬修拉住了。
再次抵在墙壁上,吻上了她那垂涎欲滴的唇。
南初手握成拳头,垂着他的胸膛。
吻毕,南初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拉住他的领带,把他扯下头。
眼神闪过一丝使坏。
先是凑到他的耳边低语“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喜欢宋小姐嘛?”
起码即使知道了宋明鸢来了,他还是和她在这里。
说话时,南初的唇轻轻划过他白色的衣领处,直至上面印上一个口红的吻痕。
南初才放开她手上的领带,满意地笑了。
拉开门,看到外面空荡荡的走廊。
迈开腿重新走向了卫生间。
镜子里的南初,衣服有些凌乱,唇上的口红变浅。
南初掏出口红,顺着唇瓣的轮廓,一点一点补上妆。
勾唇一笑,妩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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