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站在白玉桥上,放眼望去都是人,都看着鲁伯手里的先皇诏书。
他深深看了齐王一眼,而后打开诏书,大声宣读,读到先皇将传位给安南王的时候,四下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而这时齐王也反应了过来,指向鲁伯,“杀了他!快杀了他!”
他这般慌乱之下的嘶吼,更像是心虚了,像是这遗诏就是真的!
鲁伯很满意他的反应,当着众人念完以后,大笑道:“当年皇上就是个小偷,他偷了他弟弟的皇位!”
“哈哈,天下人都看着呢,且看他以后坐在那位子上还能不能心安理得!”
“三王之乱,如今的皇上,当时的武成王,他用卑鄙手段残害两位兄弟,坑杀数万将士,犯下滔天罪行。安南王没死,他还活着,他定会挥师北上,遵先皇遗志,铲除这奸贼!”
鲁伯高声喊着,每句话都犹如炮弹,震天作响。他说安南王没死,他说皇上的皇位是偷来的,他为安南王正名,告诉天下人,安南王即将发动一场正义之战。
他喊话朝廷,喊话天下人,这几句话更像是檄文,在声讨当今皇上。
齐王指挥着手下杀过去,要他们去抢那传位诏书,而鲁伯却早有预料,他拿出火折子,将那诏书点燃,烧成了灰烬。
成了灰烬,自然也就没人能辨别是真是假了,而朝廷一定会说是假的,可有多少人信呢。
谢凛笑了笑,白锦这一招确实高明,用一封假的传位诏书,达到了和真诏书一样的效果。
鲁伯自杀了,死前还高喊着:“安南王才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尔等都是窃贼!”
本只想凑热闹的百姓,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吓得纷纷散开,各自赶紧回家了。
谢凛回到家里,不过半个时辰,宫里来人了,皇上召他立即进宫。
明镜打着哈欠进来禀报,见谢凛还穿着白日出门的衣服,就坐在罗汉床上。
“咦,主子还没睡?”明镜眨眨眼,随后明白,主子这是又算准了皇上会召他进宫。
至于怎么算的,为何这么准,反正以她的脑子想不明白。
谢凛瞥了明镜一眼,“进屋之前,你不该先禀报一声?”
“啊,为何?”
“万一我在换衣服或是不方便呢?”
“哦。”
“你哦什么?”
明镜吐吐舌头,“主子冰清玉洁的身子,奴婢保证不看。”
谢凛翻了个白眼,说也白说,明镜这丫头根本不怕他,也不听他的话。
他起身后,整理了一下衣服,而后吩咐明镜,“你收拾行李吧,我们要离开平都了。”
明镜瞪大眼睛,“离开平都?去哪儿?”
“安南!”
来到宫里,一小太监引着他去了承天宫,刚进入大殿就听皇上一声暴怒:“只是让你带兵去抓人,你却搞成这样!一封假的诏书,宣告天下,让朕丢进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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