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哥,我身和心都是你的。”
江墨砚叹了口气,拥住江映画,“我知。”
江映画却推开了江墨砚,指着自己胸口处的一块圆形的疤痕,“当年平都突发暴乱,我们两家人一起往城外逃,却被一伙叛军盯上了。慌乱中,他们用弓箭射杀我们,当我看到一支利箭朝你过去了,我发了疯的跑过去,替你挡了这一箭。”
江映画一边说一边哭,最后泣不成声,“你是不是已经忘了……”
江墨砚看着那疤,满脸心疼,伸手去触碰,“我怎么会忘,那时我就承诺将来一定娶你,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可我却眼看着你用八抬大轿娶了那苏知微!”
江墨砚一把搂住江映画,“是我委屈你了。”
“映画知哥哥爱我,不怕委屈。可我娘和我哥心疼我,不想我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你,甚至还要偷偷摸摸的,便是给你生了儿子,却不能光明正大听他喊一声‘娘’。我也自觉对不住他们,可我爱你啊,我甘愿如此。”江映画抓着江墨砚的衣襟,哭得不能自已。
后窗外,苏知微和莲心站在那儿。
寒风吹过,冷得让人直打颤。
苏知微嘴角扯了一下,带着莲心转身往外走。
“姑娘,咱们干脆闯进去,看他们如何狡辩!”
“然后呢?”
“啊?”
“再大的风波也能渡过,他们丢了脸,丢了官,也不过如此。我要他们偿还的,可不止这些。”
经过花园,苏知微仰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好。”
“姑娘说什么呢?”
“没有病痛的活着,真好。”
她又想到了那人,他肯救她的话,或许她能长久的活着,不止三五个月。
对,她得想办法让那人救她!
当晚,江母突然发起高烧,还浑身酸疼。管家忙找来李大夫,诊脉过后,确定是染了风寒,便开了几副药。
当晚喝了一副,烧就退了,因此对于这风寒,大家也就没有怀疑。
翌日一早,江墨砚过来了,说是江母病了,让她过去伺候。
“我瞧你这几日气色不错,也该到母亲身边尽尽孝了。”
比起她,江墨砚气色更好,显然昨晚被江映画伺候的很舒服。
苏知微一副贤惠样子,“应该的,夫君且放心就是。”
江墨砚离开后,莲心气道:“您身子利落没有两日,他就让您去伺候别人,难道江家没有下人了,离了您那婆子便要死?”
苏知微笑,自让莲心识破江家人嘴脸后,这丫头没事就骂他们,嘴巴越来越厉害。
来到东院,进门闻到一股苦涩的药味儿,刚好江映画从里面出来。她冲苏知微笑了笑,一如之前嚣张而得意。
看来她从江墨砚那儿拿到银子了。
“嫂子昨晚可睡得好?”
苏知微眼睛眯了一下,道:“好啊。”
“我也好,就是腰酸背疼的。”说着江映画笑吟吟的瞄了苏知微一眼,大抵是觉得瞒着她和她夫君偷欢特别得意。
“莫不鬼压身了?”
“呸呸,乱说!”
江映画打着哈欠走了,苏知微进屋,见江母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眉头深锁,显然还十分不舒服。
“映画……”江母闭着眼,以为是江映画过来了,“娘自小疼你……视如亲生……你哥疼你爱你……咳咳……你与苏知微那短命鬼计较什么……你……咳咳……才是……”
“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