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人心难测,这人心术正还好,若不然,这样的人有本事让大晋的民生陷入危机,此人是我要重点防范的对象,必须得时刻盯着!”周暮说话间,见顾夕颜离自己越来越远:“离我这么远做甚?过来!”
“我觉得公子多虑了。容颂可是苏眉的未婚夫婿,人很好的,跟容颂打交道的人能差到哪儿去?”顾夕颜不禁为自己辩解。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再者,她也是为了将来对付周行才多管齐下。
“我既然在户部当差,就得时刻关注大晋民生,任何可能扰乱大晋民生的商人都得谨慎防范。”周暮正色道:“真要是心术不正者,必定要毫不手软地除去!”
顾夕颜:……
她觉得自己心术还挺正的,应该不在他要除去的名单之。
可她觉得周暮在言语中对“严先生”有偏见,似乎很不待见“严先生”。
“公子很讨厌严先生?”顾夕颜好奇地问道。
周暮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位严先生,似乎有些神秘,不不下地钓着他,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不痛快,便脱口而出:“严先生若行事袒荡,如何会藏头藏尾?此人在短短时间内买下南郊两千亩地,又去漠城开拓粮田,野心之大,定有所图。此人像是不能见光的蛆虫,说讨厌也不为过。”
周暮才说完,就见顾夕颜头也不回地走远。
他一时莫名,不知这丫头是怎么了。一刻还在跟他说话,下一刻便转身走了。
那厢顾夕颜气得双颊鼓鼓的。
该死的周暮,居然说她是不能见光的蛆虫,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他要这样形容她。
她今日不想再跟周暮说一句话。
当下她便对秋实交待几句,离开了西苑。
周暮迟迟不见顾夕颜回来,还是春华来告诉他,顾夕颜临时去了早晖堂,而且还会在早晖堂用晚膳。
“姑娘一时半不会儿不会回西苑,奴婢送公子离开侯府罢?”依照顾夕颜的吩咐,春华想赶周暮离开。
周暮才和顾夕颜说几句话,哪里舍得就这样离开?
偏顾夕颜去了早晖堂,他总不能也跑过去。再怎么说也没成亲,他不能当着长辈的面纠缠不清。
这时齐致远小声对他道:“姑娘好像在跟公子置气!”
周暮不以为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
春华送周暮离开侯府后,便去到早晖堂向顾夕颜复命。
老夫人偷偷听了几句,有些意外:“周大人来了,你这丫头怎的还跑来早晖堂?莫不是跟周大人置气了?”
“今儿出门早,没有跟祖母请安,于心不安,才来早晖堂一趟。”顾夕颜回避了老夫人的问题。
老夫人深深看她一眼,才道:“夕姐儿,周大人身份尊贵,凡事当让则让。将来你与周大人成亲后,更是要好好服侍周大人,莫使小性子,这样有伤夫妻之间的感情。出嫁后,以夫为天,以夫为纲……”
顾夕颜双眼呆滞,暗忖好在周暮不是那种受教条框束的男子,不然嫁人有什么意思?凡事都以夫君为准,没有一点自我。
当然,顾夕颜最后也没在早晖堂用晚膳。
她正要回西苑时,刚好遇到了才从风和堂跑出来的柳朝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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