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全身心的放松投入,全身火烫的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领略到灵欲结合的美妙,这是天地间生命涌动的力量,是天地碰撞的力量。
那天夜里,他要了她很多次,直到两人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
两人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天色大亮,瑞康看着自己怀里还在熟睡的梅若君,心中喜悦而满足,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因为昨晚的剧烈运动而虚弱,相反的,她的脸色看上去好了很多,他用强壮的双臂将她紧紧拥住,在她的耳鬓亲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轻轻说:“宝贝若君,我爱你,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刚说完,她在他怀里咯咯笑起来,他才知道原来她是在装睡,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下。
“好啊,你装睡骗我。”
她睁开眼睛,笑着咬着下唇,看着他的俊脸,将脸埋在他的胸前,紧紧环住他的腰。
“再说一遍,我要听。”她撒娇说。
“不。”他躺平在床上,假装不理她,闭着双眼:“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周大人?”她笑。
他睁开眼奇怪的看着她,强忍住笑,板起脸孔说:“什么?你叫我大人?难道你想让我唱一出铡美案么?什么包大人,周大人的。不对,再叫。”
她被他逗的咯咯直笑:“那就叫周中校!”
“你要当我的兵么?我会让你去操场跑步的哦。不对,不对,笨若君。”他的幽默细胞全都回来了。
和她在一起,他就能全身心的放松,做回最初的自己。
她又被他逗的一边咳嗽一边笑着。
他翻身认真的看她:“叫我老公......”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凝固了,所有的现实问题都回到了脑海里。
瑞康叹了一声,倒回床上,用手指压了下太阳穴,顿时烦恼纵生,老公……只有程嘉琪才能这样称呼他,梅若君已经成了自己的情——妇,他心痛的看着纤弱的她,天啊,他是多爱她,可是他却只能让她委屈的做自己的情——妇。
她看出他的心事,坐起身来穿衣服,一阵咳嗽过后,嘴里说道:“瑞康,别担心,我的心愿已了。我不会要求什么的。我……我…...可以离开。“
“什么!” 他弹了起来,把她扳了过来,正对自己,两条浓眉皱了起来,一脸怒气,大声说:“离开?你又要离开?谁和你说你可以离开? 梅若君,你已经抛下我很多次了,每次给了我希望,给了我爱情,你就离开,你……你……你……” 他激动的青筋暴起,捏着她的双手很是用力,像是要把她捏死一般。
“你别急,别急。” 他突如其来的愤怒,让她吓了一跳,完全的措手不及。
他推开她,怒气未消:“哼,既然要离开,为什么要来呢?你把我弄的神魂颠倒的,然后把我推入无底深渊?”
他紧张的浑身发抖,她赶紧安慰他:“我不走,不走了,除非你赶我,不然我不走了,我跟定你了好么?”
“不好!你每次都是这样的,每次和我海誓山盟后就会离我而去。我不信你。” 他对她嚷。
“你以为我离开你我不痛苦吗?” 她委屈的说。
“那你说说,你怎么痛苦?”他不放过她,像孩子般耍起无赖来。
她拿他没办法,他简直就是她命中的克星,只得说:”我每天都在想你,每分每秒都在想。“
“不行,不够,你不说满一万字,我就是不信你。”他气的一拳敲在墙上。
一万字……梅若君瞪大眼看着他,自己笨嘴拙舌的,哪怕是要她说一百个字,她都说不出,一万字?怎么也得让打个草稿吧。
看着他写满忧虑的脸,她后悔了自己所说的话,低下头,伸出食指轻轻的在他的小拇指上摩挲了几下:“对不起,我再也不说了,我再也不离开你了。”
他皱着眉看她,他没法对她生气,但是他是多么害怕她再次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她不懂,她不知道他是多么害怕每天清晨坐在窗边看着天边那一抹苍白,她不知道他是多么害怕每天需要靠香烟来排解心中苦闷的日子。
他伸手将她的长发拨到耳后,微颤着嘴唇说:“发誓,再也不离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消失。”
她抱紧他,亲吻他 ,他真傻,难道她想离开他么?她巴不得和他长相厮守,岁岁月月分分秒秒。
她发誓,继续他们的地狱之盟,她发誓,与他继续在地狱之火中煎熬,她发誓,爱他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