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琳却是一肚子自的火气,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她真想上前给宋元洋两嘴巴。
宴会快结束时,瑞康突然见到“红旗袍”站起身来,拿着小手提袋,往宴会厅的侧门走去,他忙也站起身要跟出去,曼琳拉住他问:“你去哪?”
“哦,我去解下手。”
“今晚警备很严,你拿着着这请帖,进出都方便些。”说着从自己的手提袋里拿出一张请帖递给他。瑞康点点头,接过请帖,匆匆忙忙的也从侧门走了出去。
一走出宴会厅,看到通往洗手间的通道口一个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瑞康忙追了上去,可是又不见了若梨的身影,瑞康急的只能在洗手间与花园连接的拱门处等着,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过去了,瑞康心中焦急的犹如有千军万马在奔腾,真想冲进女厕所里直接找人。
突然,转角处传来一声清脆的“嗒”跟着又是“嚓!”的一声,是打火机的声响,瑞康赶紧转头看去,第一眼看到的是打火机和烟头那红红的火光,昏暗的花园里, 她有点慵懒的斜倚在墙上,贴身的旗袍,裙叉开的高高的,露出洁白的大腿,性感而魅惑。
“你在找我吗?”红旗袍冷冷的问。
“若梨!我找了你很久了!”
她走近他些,抬眼看着他,朝他喷了口烟,嘴角泛起一个迷一样的笑容,淡淡的说:“先生,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若梨!你是不是还在生我和若君的气?”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急切的说:“我不能再让你消失了,若君思念你至深,我们每天都在担心你,寻找你,我要带你回去见她。”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掌,退了两步说:“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请不要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就说不清了。”说着就要夺路而走。
周瑞康忙挡住她的去路,恳切的说:“看来你还是在生气。还是不肯原谅我和你姐姐。但是,若梨,只要你回去,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说着他低下头,痛苦的轻声道:“事实上,我们已经得到了最严酷的惩罚,我现在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但是谢天谢地,我总算是找到你了,若梨,无论如何你也要跟我回去。”
“红旗袍”又吸了口烟,微微仰起头喷出烟雾,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轻笑道:“看来,你似乎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如此的忏悔和痛苦。人做错了事总是要受到惩罚的,不是吗?最痛苦的惩罚不就是被自己的良知煎熬么?”
她又打量了他一下,眼睛在昏弱的光线里却闪出光芒,说:“看你的样子的确是被折磨的不轻,如果我是那个什么若梨,或许我会原谅你的,只可惜,先生,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红旗袍”摇摇头,侧身借过道,往饭店里走去,站在门口,停了脚步,回头说:“快回去吧,不然待会会有很多人出来找你的。”
看着她淡定从容,摇曳生姿的走回饭店里,瑞康不知道自己还能怎样去留住她,他心里也有些迷惑了,“红旗袍”到底是不是梅若梨?是不是曾经那个活泼可爱,聪明大胆的小若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