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洛克斜眼望去,看到塞纳的表情,这才知道上了星月的大当,面带怒色,挥手指星月道:“你个妖族异类,怎配在此地多说半句话!”
接着便对塞纳道:“我岳父在信中早已将此子的行事作风说得清楚,老前辈不要被他的几句话所蛊惑。”
星月冷然一笑道:“你是说单凭我几句话就能瞒骗这位老前辈?你这岂非也在说老前辈识人有误?”
“你……”金洛克顿时气结,心中奇怪更甚:这小子平时与我斗嘴之时,都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摸样,几句话便被我说得不再言语。怎的一两月不见,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
“月儿,不得无礼。”一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星月转头看时,怡姗正缓步上前,来到众人身边道,“我家中并无门户之别,姐夫也要当做兄长一样尊敬,你知道了吗?”
这一番话看似是在教训星月,实则是在旁敲侧击,提醒金洛克的身份。果然此话一出,金洛克变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显得极为难看。
星月心中好笑,脸上却表现得甚是郑重道:“是,月儿知错。”
金洛克冷笑一声道:“姗妹确实比这小子懂规矩得多,只不过以后说话之时,要多多注意点言语措辞。”
怡姗听到金洛克以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叫自己姗妹,心中觉得一阵厌恶,理也不理他,转过头来,对着塞纳行了一礼道:“珊儿拜见大伯公。”
塞纳上下打量了怡姗几眼,微笑道:“你便是奎森的长女吗?叫什么大伯公太拗口了。”
怡姗立刻改口道:“爷爷。”
塞纳点点头道:“我见过奎森夫妇俩几次面,你确实与你娘长得很像。她是何时去世的?”
怡姗惨然一笑道:“娘生下我不久,就因身子虚弱而去世。”
塞纳叹口气道:“你的身世和霜儿一样可怜。”
怡姗默然不语,忽然想起自己要替星月说些好话,于是立刻接着道:“不过爹后来娶了萱姨,她也对我非常好,视我如同己出。”
“当然好了。”金洛克不屑一笑道,“对一个捡来的孩子都能装得像是对亲生骨肉一样,在你面前想要示好,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一旁的心柔知道他在说自己,气得直跺脚,刚想越众而出,却被星月在远处以手势制止。
金洛克对自己的母亲言语讥讽,星月早就气愤不已,真想当众胖揍他一顿。然而此时,星月却是有恃无恐,皆因星月一直察言观色,注意着塞纳的面容。
每当星月和怡姗说话之时,塞纳都是面露欣慰之色,不是微笑点头,就是口上赞许。然而每当金洛克说出讥讽的话语后,塞纳都是显出一阵的厌恶神色。他心中必然已经对金洛克厌恶至极,只是碍于身份,一直强忍着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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