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玉却一拍掌,倾佩道:“哇,你师父原来这么正义啊,不愧是读圣贤书的人,果然一身正气,你可要学着点!”
王小二却是一愣。
怎么我想表达的意思,似乎和白小玉理解的意思完全不一样呢?
事实证明,人和人的思想并不相通。
你以为的愚蠢行为,在别人看来,可能就是不畏强权的勇敢表现。
王小二正挠着脑袋,暗想应该要怎么样,才能在白小玉面前,把师父黑一顿。
大黑特黑,疯狂抹黑的那一种!
正当王小二这么想着的时候,旁边已经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想不到你师父那么文弱,却是个义士。”
王小二有些惧怕的回过身去,对着那个脸上有着些小伤的美丽女子,露出一个微笑。
也不知道是男人出于对丈母娘恐惧的本能,还是因为白芳平时却是表现出一种冰冷,王小二几乎就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虽然王小二总感觉白芳身上,似乎有某些和自己母亲的相似点,可还是下意识的有些怕这个美丽的妇人。
白芳声音有些冷,对着两个小孩说:“我进去看看,你们待在这不要乱走,待会再去报官吧。”
白小玉和王小二都点了点头,不敢多话。
······
······
推开屋门,白芳仔细打量了一下,身上缠了不少绷带,并且还在‘昏睡’着的张三。
她轻轻的触碰张三的额头,检查了一下张三的体温。因为大夫离去前,还嘱托她一定要关心这书生受伤之后,有没有发烧,如若有,不管多晚都及时把大夫请回来。
不过张三的体温很正常,让她放心了不少。
毕竟不是为了她们母女,这个书生也不会被那些恶人打成这样。
想起王小二之前在小厅中所说的话······
不会武功的俊秀书生,偏偏喜欢打抱不平,每次被人打的鼻青脸肿。
冷淡的眼眸看着那张清俊的书生面庞,白芳想起了很多。
记忆里,多年前自己的身边也那么一个人。
记得这张美貌的脸,为她惹来过很多的麻烦,而记忆里的那个书生,饱读诗书,按理来说是一个聪明的人,却每每在她遇到不平事的时候,像一个傻子一样冲在最前面。
他叫,陆清名。
想着,想着,白芳有些失了神,竟在床前站了许久,直到晚间冷月高悬之时。
白芳摇了摇头,不要自己再去想那些,准备今晚和女儿睡一晚,可是临走之前,她拿起房间内的一块白布,走进里屋一个小房间的‘凹’处。
那里,有一张放着灵位的小桌。
对着桌上灵位,白芳低声说:“爹,您过世也十年了,今日女儿不敬,但只是不愿将你的姓名透露在他人面前,免得招来麻烦。”
说着,白芳将白布盖住了桌面。
最后白芳对灵位叩首,恳切道:“爹以前常说,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可女儿今天又被一个读书的救了,爹最讨厌欠别人人情,若是有灵,请别让这书生长睡不醒吧。”
说完这些,白芳似乎还觉得不太放心,将里屋的的大衣柜推到了凹角之前,遮掩灵位,说来也巧,这大衣柜的大小却是刚刚好将角落封上,也不知是不是经过设计的。
白芳看了看觉得没有问题了,这才离开。
许久后,张三缓缓睁开双眼。
淦!
居然被三个混混揍了一顿,我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张三倒也不是十分生气,毕竟无耻的好处可能就在于此了。
真正让张三不快的是,由于当时在人群中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因此为了阻止王小二出手,他现在已经莫名其妙的的和这个白芳沾上了关系。
记得休忘仇那次也是。
每次都是你啊,王小二!
我迟早要弄死你!
这般恶狠狠的想着,张三无声的从床上起来,之前白芳的低语和推动衣柜的声音,他全都听到了,此刻走向的,当然是那座屋内里处的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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