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青宛道:“你还笑!”
于承珠道:“这样也不错,只要是真爱,你都可以考虑的。”
施无求愤然道:“胡说!他那么坏!”
聂青宛道:“好人坏人也就算了,可是他的年龄大我一大截,我看着就别扭。”
施无求道:“坏人怎么行!”
聂青宛道:“他对我不错。”
施无求不说话了,于承珠看得明白,敢情是到手的玩具要被人抢走了,施无求心头不忿,不过这样也好,谁让他不珍惜聂青宛来着。
凌云凤道:“那么跟天都有什么关系?”
于承珠重复了一遍:“天都!”
她的嘲笑之意很明显,分明说凌云凤口是心非,凌云凤却横了她一眼,心道:“我和霍天都是中表之亲,从小一起长大,不是夫妻,也是亲人,我叫他天都又如何了?”
情知于承珠有心撮合,却也不理她。
聂青宛知道涉及他们夫妻的事情,那是不能开玩笑了,所以她直说:“霍天都和绿袍沧浪一见如故,谈到武学都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虽说是要等霍天都和武当七子比试完毕,他们再约比试日期,可是实在忍不住,都要交谈一番,这几天两人都在一起。绿袍沧浪还很开心,说是除了张丹枫,也就只有霍天都可以跟他聊武了。”
凌云凤点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于承珠知道凌云凤关心的事,当即道:“那么你还学到多少?”
既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形,那么从聂青宛口中,能探听到多少是多少。
聂青宛道:“霍天都真是武痴,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大须弥剑势和追风剑法他其实并未完备,施展开了也是求意见,结果绿袍沧浪也提出了不少意见。”
凌云凤奇道:“他会提意见?”
聂青宛诧道:“对啊,怎么了?”她反而觉得奇怪。
凌云凤道:“难道说我猜错了,他不是乔老怪。”
于承珠却明白了绿袍沧浪的用意,绿袍沧浪和乔北溟不同,乔北溟要称霸武林,绿袍沧浪却是要恢复陈汉江山,既然如此,霍天都醉心武学,不问世事,他倒是不用在意,相反,只要让霍天都继续沉迷下去,也就对他没有妨碍,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呢?索性顺势而行。
聂青宛道:“所以我学了一点,不过,我也不想跟着一起学,我更喜欢的是自己去创造。”
这一点凌云凤倒是喜欢的,不禁对她刮目相看,道:“姑娘,你是哪门哪派的?武功是跟谁学的?”
问到师门,聂青宛又是脸一红,道:“我的门派不足挂齿,而且我不喜欢我师父。”
凌云凤一愕,不过武林中有规矩,是有高人不愿意吐露姓名和门派的,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是好。
于承珠道:“她是剑阁派的弟子,那是一个小门派,人家要光大门楣,可惜师父行为不端,终究难成大事,不过青宛倒是勤学苦练,磨练出一声好武艺。”
她简明说了聂青宛的来历,省得凌云凤挂心。
凌云凤道:“原来如此,倒也可惜了。”
聂青宛道:“可惜什么?”
凌云凤道:“以你的身手,如果闯荡江湖,不难扬名的。只是你未必喜欢自己原来的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