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皇后还没说什么,馨妃已经语声清冷道“纵然如此,也只能说明有人将簪子丢进了承月宫,以栽赃嫁祸妾身!”
什么?
云风篁一怔,不是说新晴是在烟兰宫找到的么?
怎么簪子跑承月宫去了?
她正思索着,就听那宫嫔打扮的女子小声说“可承月宫发现的不只是簪子,还有半截新晴身上的衣袖,上头还沾着血……”
馨妃眼中闪过怒气,似要发作,但想了想又忍住,换了淡声道“那本宫就不知道了,本宫与云美人也好,与贵妃娘娘也罢,都是无冤无仇,素日里也少有交集……处心积虑害新晴害贵妃做什么?”
她转向上首的帝后,“还请陛下、皇后娘娘明鉴!”
纪皇后不等淳嘉帝开口就说“馨妃稍安勿躁,这会儿叫了你来也不过是承月宫毕竟发现了新晴的东西,想要弄清楚来龙去脉,并没有问罪的意思。究竟深宫大内,光天化日之下,宫人莫名失踪,而后毙命,若不查个水落石出,谁能安心?”
馨妃无话可说,只得点头称是“妾身遵命。”
皇后也点了下头,复问云风篁跟魏容华“你们都去看过了?是新晴么?能确认么?”
魏容华入殿之后当然不好继续拿帕子捂着,这会儿就露出张煞白的小脸,微微颤抖着声音说“回皇后娘娘的话,那人正是新晴。”
云风篁也道“娘娘,妾身能确认那就是新晴。只是之前跟着妾身回斛珠宫的路上还好好儿的,怎么会……”
“本宫正在问这件事情。”纪皇后沉吟道,“獒犬从斛珠宫前的路上一路追踪,先后去了烟兰宫跟承月宫,结果前者发现了新晴,后者发现了新晴的衣角、血渍还有簪子……这事儿实在蹊跷。”
她似乎有点没头绪,就转头问身侧的淳嘉帝,“陛下可有什么示下?”
淳嘉帝安然说道“后宫之事,皇后处置就是。”
“新晴入宫以来头一个伺候的主子就是云美人。”纪皇后就说,“底下人查过,这宫人素来老实,与人为善,不曾结下什么仇怨。所以发生这样的事情,妾身以为八成是受了迁怒。”
云淑妃忙道“娘娘明鉴,妾身这族妹虽然顽皮些,可且不说她到底只是小孩子心性,不曾作下什么恶事,就说她进宫才几天?哪里就能闯下大祸,连身边人也没个好了?”
她这会儿帮云风篁说话,倒不是为了装模作样扮好姐姐,而是怕云风篁被拖进什么罪名里去连累了翼国公府——云风篁可以私下暴毙,怎么死都不行,但绝对不能身败名裂的死。
只是云淑妃这么一说,淳嘉帝就是皱眉,皇后认为新晴是受了云风篁牵累,云淑妃又强调云风篁进宫没几天得罪不了那么多人做不了太大的坏事……这么说下去岂不是妥妥的怀疑到悦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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