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难怪淳嘉起初死不承认。
毕竟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难为不了太皇太后,何必闹大了丢自己的脸?
问题是大家认为此事最关键的还不在于宫女被染指这一点,关键是,这种举动毫无疑问是对淳嘉威望的打击!
摄政王世子今天能够在宫里霸占宫女,明天是不是就能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尤其是翼国公为首的几个老臣,都是清楚摄政王父子早先在宫里头的势力的,那会儿说句不好听的话,别说宫女了,私通后妃怕是都有可能。
故此在他们看来,这个事情绝对不能从轻发落。
不但不能从轻发落,还得从严从重查办才是!
否则震慑不住前朝后宫,对淳嘉的威信可不是什么好事。
“然朕手足稀少,岂能为一宫女加以责备?”淳嘉迟疑着,到底还是舍不得。
但这时候欧阳燕然就站出来说话了,他没怎么提处置公襄霄的话,却直指摄政王……他的意思是,摄政王世子是在小岱舆上染指宫女的,而太皇太后之所以会留他在小岱舆歇息,无非是因为,摄政王年轻时候,时常被孝宗留宿小岱舆。
欧阳燕然表示如今儿子住在父亲住过的地方本来无可厚非,问题是,摄政王在宫里的时候可没做过世子做的事情!
故此以后应该限制摄政王世子留宿宫闱!
这一点大家都赞成,连摄政王都没反驳。
不过欧阳燕然的话还没完,他跟着话锋一转提到了皇城司。
说同样不适合给摄政王父子的优待还有皇城司!
因为不管是留宿宫闱还是皇城司的权力,都不是藩王该有的,哪怕是摄政王的藩王也一样。
尤其现在出了这种教子不严的事情,摄政王不自请就藩就很过分了,要是还攥着皇城司不放,那这算什么用心?
摄政王那边有人站出来帮忙辩解,说皇城司是先帝孝宗亲自交给摄政王的,不但是权力,也是个念想。
“先帝在时对摄政王厚赐极多,要念想,多少东西没有?实在不行,也可以请陛下开了私库,请摄政王挑上几件先帝所遗之物。”欧阳燕然冷笑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想必以陛下对摄政王父子的厚爱,不会拒绝。做什么非要皇城司当念想?按照这么说,先帝生前坐过的位子,摄政王难道也想坐一坐吗?”
摄政王脸色铁青!
他想夺位的心思是个人都心里有数,问题是这种事情是能当众说出来的吗?
尤其淳嘉迄今贤名远播,是公认的正统,他就算是叔叔,但凡表态了对帝位的觊觎,这名声也就坏了。
虽然说在他们这种人,名声不一定要紧,可这不是事还没成么?
这会儿就被朝野看成谋逆之人,又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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