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是三天过去,铜城风平浪静,虽说明面上是风平浪静,实际上暗地里也是风平浪静。
现在铜城的官员已经被愁坏了,他们在研究如何才能在短时间之内,立马赚会当年铜城的损失。
如说铜城的损失,最短时间以来都是十年以上的,这样大笔的金额若想要在三年之内提起来实在是麻烦。
要知道他们能贪得这么多的财产,都是从百姓身上以及小吏身上搜刮而来。
而另一边周阳优哉游哉,他本想这些时日自己会很忙,会有不断地官员来找自己,请求帮助与看法,可竟然一连几日下来都没有官员来找自己。
该不是想跑路吧?
周阳摇摇头,立即将这萌生的想法给压了下去。
这些官员一般都难以跑路,他们靠着那些简单的俸禄不止他们自己需要养活,还有那些府邸里面上上下下的下人。
除非他们都将那些人给卖了。
可是在铜城他们能卖给谁?卖给同僚吗?显然不能,他们同僚搜的被搜,穷酸的穷酸,若非上次周阳给他们了一些俸禄,他们应该要饿肚子了。
卖给商会吗?这也不可能,他们如此黑暗的制度,混杂的官税、从西南而来劫掠的蜀地游骑,这一切他们自食恶果。
他们若是想要宽裕一点,那么就必须解放这些下人,或者变卖祖宅。
“祖宅么?”
周阳摸着下巴想到什么,卖祖宅他们也卖不出去啊,他们身上没钱……
不对!鸳鸯楼!
鸳鸯楼是一个大问题,这东西得直接赶出去。
花魁吗?
花魁也不能阻止我发展,最难消受美人恩,女色只会阻碍铜城的发展!
周阳皱着眉头,摸了摸下巴,想起之前自己跟鸳鸯楼赊的那笔糊涂账,不由的嘴角一抽。
随即周阳唤上赵武阳道:“小叔,跟我出去一下,咱们出去鸳鸯楼看一下。”
赵武阳摸不着头脑疑惑问道:“殿下,你还是忘不记那花魁啊?”
周阳没好气道:“你想什么呢?我们去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