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气不过,又不好再劝何老太太。便只能退出去回屋里喝闷酒。
等杨氏派了人去探刘嬷嬷的口风,刘嬷嬷喝多了,又是一肚子怨气,拉着人不住抱怨道:“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奴才,但我怎么说也是伺候了老太太几十年的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一个晚辈,竟然这般无理,开口闭口都是奴才奴才!”
去的人听了刘嬷嬷的酒后乱语,回禀了杨氏,杨氏又使人告诉了臻璇。
臻璇听了这些。叫送了传话的人出去,抿唇与挽琴笑道:“确实是她会说的话。”
桃绫正巧进来,听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道:“是谁会说的话?”
臻璇命令桃绫这段日子就在屋里准备嫁妆,因而她极少到屋里头来。
“怎么来了?”臻璇让桃绫坐下,伸手道,“绣得如何了?拿给我瞧瞧。”
桃绫摇头道:“绣得头胀,来与奶奶说说话呢。之前说到哪儿了,叫我也听听。”
臻璇没回答,桃绫扭头看挽琴,挽琴知道臻璇不会瞒桃绫,便开口讲了。
前日何小姐在天一院闹的动静不小,桃绫在屋里也听见了,对于执画爽利的做法她很是赞同,待听了挽琴的话,她翻了个白眼:“亏她说得出口。”
臻璇拍了拍桃绫的手:“与她置什么气,自有二叔祖母头痛。我们莫提她。”
桃绫捂嘴笑了。
臻璇只说对了一半,何老太太固然头痛,但屏翠园里这会儿最头痛的是陈氏。
陈氏做了何老太太多年的媳妇,怎么不知道她所思所想,这个无理的何小姐肯定是何老太太准备给夏苏卿的。
陈氏急得团团转,暗示了夏苏卿几次,叫他千万离那个祸害远一些,莫要着了道,这般叮嘱犹不放心,干脆叫儿子日夜都不用回内院来请安,就在外院待着。
夏苏卿一开始还有些不愿意,觉得陈氏小题大做。
陈氏跺脚道:“你忘了上一回,若不是景卿替你遭了罪,你早就叫那王家都算计去了。”
夏苏卿没话说了,他不如夏景卿机灵,若是有什么意外,他不是那种能滑溜溜地应付过去的人,又为了安陈氏的心,就听话了。
一直避在前院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章姨娘与陈氏出了主意,要让何老太太的计划失败,必须叫老祖宗彻底厌恶了何小姐才行。
何小姐已经得罪了桂嬷嬷,老祖宗对她不喜,再加一把火,这事准能成。
陈氏听着有道理,与章姨娘琢磨着到底要如何去下这个绊子。
周姨娘在最初的时候并不排斥何小姐,一来是拍何老太太的马屁,那是她的娘家小姐,二来这要倒霉的不是她的儿子,她自然乐得看热闹。
周姨娘去何小姐跟前示好,谁知何小姐丝毫不理会,反叫人轰了她出来,骂道:“一个小货也敢出来作怪,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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