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毒和血的味道”艾斯看了一眼乔又用余光扫过了他刚刚伸出的那只手，那漆黑的手套想必是这个男人身上沾染了最多的毒与血的物件了，“和我姐姐很像。”言外之意，就是艾斯的姐姐也是位街霸了。

“嘿，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啊！”这答案使得乔迅速地回了神甚至是有些惊喜地将语调拔高了些许，话语间带上了点笼络的意味。

“你刚刚说了‘废都’？”只是艾斯对乔这套近乎的反应似乎完全不以为然，歪了歪头，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是说赫顿玛尔废墟吗？”这疑问使得乔稍微有些诧异，但那也不过表现为了稍纵即逝的皱眉——艾斯的真实年龄他并不知道，若他是毁灭纪后才记事的孩子，不知道“废都”一说也是情有可原的……

“是啊，赫顿玛尔曾经是冒险者的都城。那座角斗场的废墟你知道吧，虽然已经破败但仍旧承载着无数人的荣耀。”说这话时的乔眼中煜煜生辉，好似那些让人热血沸腾的角斗场面正历历在目！他嘿嘿的笑起来，看向艾斯希望他能有所共鸣，却发现这银发少年的反应有些不大对劲。

“曾经……吗？”听到这个词的艾斯眼中晃过一丝茫然，“所以我才不知道的吧……”他的声音低落下去，眼神也不自觉地转向了身侧的那个漆黑的入口。

“哎不说这个了，”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的乔皱了皱眉头，但自知还远未到时机的他将满腹的问题咽了下去，“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可是异次元的接入口，刚才看你很苦恼的样子，有东西掉下去了？”乔的问题浅显而可笑，没有人会无故将人或物送入异次元去异次元也并不会轻易地吞噬外界，他这么一问，无非是想试探一下艾斯是刚从里面出来还是正准备到里面。

“开玩笑，”艾斯回过头来瞥了不正经的乔一眼，“我的同伴掉下去了。”学着人的调调儿没好气地答道，“呃……同伴？”之前在酒馆看到他的时候，明明是一个人啊，难道此前他瞬移离开就是接到了同伴的信号，自己的举动早就被他的同伴看着眼底了？不，不会的……乔强行按捺下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他很清楚这几年的磨砺使得他在越是嘈杂混乱的环境里，越能拥有敏锐的洞察力和机动性，所以在酒馆这种环境下监视自己这种事——除了传说中的那几位暗夜使者，应该少有人能够做到的。

很快，艾斯的话也证明了此前是乔想得太多了——“上次来这里的时候，我有个同伴在里面失踪了。”

“哈？失踪？”因为艾斯说这话时的表情显得严肃而认真，虽然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这样面无表情的，乔并没有怀疑眼前着少年的话语真实性的意思，只不过异次元空间排斥进入者把人弹出这入口裂缝的事儿常见，带着人就这么失踪的事，他可是没有听说过的……这小鬼的同伴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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