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设定天地意志的那时候，还很讨厌那时候的武灵儿。”

陆轩疑惑了，问道：“为什么？”

红裙女子沉默。

很久的沉默！

“私人恩怨。”

陆轩继续追问，红裙女子也不继续说了。

这个时候，他在感觉到有些离谱。

没想到那么久远的事情，会干扰现在的情况。

杨逐霄此时很急，道：“怎么办？若是再不能成功凝聚王印，就没机会了！”

陆轩问道：“你能帮她吗？”

红裙女子道：“可以，小事一桩。”

陆轩道：“若最后时刻还不行，你就出手。”

红裙女子道：“可。”

陆轩抬起头。

若非特殊情况，他真的不想暴露红裙女子的存在。

她的力量很强，也可以为自己所用。

但这，不是真正的力量！

真正的力量，应当来源于自身，从内寻找。

陆轩之前一直在思考，要不要一直借助红裙女子的力量。

有他在，自己可以安全的修炼，一直到走向极致。

但那样缺少磨砺的过程，对于陆轩来说太过虚伪了。

不经磨炼，怎见真钢。

若真的一路依靠红裙女子，反而会扰了自己的道心。

陆轩可不想让自己认为，自己的力量，必须依附给红裙。

而自己，永远不能超过红裙。

倘若真的这样，自己才会故步自封。

他抬起头，望向武灵儿。

不过这次除外……

毕竟是红裙女子自己作的死。

自己不能帮她擦屁股。

此时，武灵儿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她眼中，冒出了一分火气。

抬头望向星海穹顶。

“你，在针对我吗？”

这一句，似乎是在质问天地意志。

质问天道！

“为何如此！”

武灵儿眼中的火气，愈发凝实。

她没有想到在这最后时刻，制约自己的，竟然是天地意志。

在静心池中，经过了八轮祭血大典，尝尽了无数痛苦。

只为如今厚积薄发的那一刻！

而自己如此努力，却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

“为何！”

武灵儿声音之中蕴涵怒意。

其中，包含着对权威的不屈！

她在抗衡权威，质问权威，怀疑权威。

随着武灵儿敌意的增强，那天地意志之中所流露出来的厌恶之情，也愈发深刻。

这一刻，甚至是连杨逐霄都感觉到了。

“这是……”

杨逐霄微微凝眸。

他感受到了一股彻骨的冰寒。

似乎是一念之间，自己就会灰飞烟灭。

武灵儿微微闭眸。

“大道本无情，而人有情。

若能被个人意志所左右的规则，还是公平的规则吗，还可以当做天地运行的规则吗？

人的意志，怎能左右秩序，这是贪腐、暴君之行！”

她大手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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