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外面,叶布舒瞪大眼睛看着岳托的帐篷,右手紧握刀柄用力之大连骨节都有些白了,牙齿更是咬得咯吱作响,他当然知道那座帐篷里生着什么,他名义上的母亲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取悦岳托,为得就是保住他的性命,当然这些都是布木布泰对他说的,以叶布舒的年纪还无法看出布木布泰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每次布木布泰说起这些事情,他就将其当做真的,这种羞辱让他福怒的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然而许久之后他还是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开始睡觉,因为布木布泰叮嘱过他,在他长大并且掌握住八旗的大权之前,绝对不要流露出一丝对岳托的仇恨。??
“贝勒爷,既然您已经打算在此地安定下来,那么您就该称汗了。”布木布泰并不知道叶布舒就在外面,她想了想说道,“古话有云:名不正则言不顺,您率领咱们躲避大明军队的追杀时,大伙儿都一心想着保命,并没有其他想法,所以您以贝勒的名号指挥他们就够了,但是现在既然已经摆脱了大明的军队,还找到这样一处好地方,若是继续使用贝勒的名号就不够了,以免有人生出异心,您应该尽早称汗。”
“我?当大汗?”岳托故作惊讶的说道,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想过这件事了,只是出于对布木布泰和叶布舒的顾虑才没有早早提出,他甚至在后悔当初叶布舒生病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卖力,要是他像硕塞一样病死在半路上那该多好啊。
“您不用顾虑叶布舒,他毕竟只是大汗的庶子,而您却是老汗的儿子,大汗的兄弟,论起远近来,您更有资格称汗。”布木布泰早就现了岳托最近看向叶布舒的目光里渐渐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与其让他杀死叶布舒再称汗,还不如自己站出来主动表示支持,这样或许还能保住自己和叶布舒的性命。
“而且就算您念着大汗的嘱咐,一心想要让叶布舒称汗,您麾下那些将士肯答应么?他们更相信您还是叶布舒?如今乃是非常时期,位能征善战、深得众望的大汗来统领他们,而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布木布泰接着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