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阳与无奈地说道:“朋友算不上,不过是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人,那人欲报我救命之恩,便设下宴席,吃饱喝足刚好南去。”
“还有这事?我倒好奇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请得师叔赴宴。”
“吕修。”
“什么!?吕修?”
在听见‘吕修’的名字后,英平原本稍稍放松的心情瞬间又紧张起来。
见英平反应如此强烈,姬阳与不禁纳闷,道:“是啊,他怎么了?”
英平用着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道——
“不可!此宴万万不可赴之——”
……
……
十日后。
西城依然热闹非凡,嬉戏追逐的儿童、大声吆喝的小贩、来来往往的车辆以及‘张家长李家短’聊个不停的妇娘婆子。
姬阳与独自一人行走在长安街头,身旁的喧嚣似乎与他毫无关系,他的耳边不停地回响起行走前英平对他说的那些话——
‘三师叔!这宴席不能去啊!吕修是北魏扎在我大唐的一颗暗钉!他又如何会落得那般境地?再者说,不论那日相救是否是故意安排的,这吕府也万万去不得啊!近日布衣卫来报,说北魏召集大批修为大满以上的修行者,而如今这些修行者去向不明!倘若这些人埋伏于吕府,那……就算你要赴宴,那不如让长衫与你一同前往!我在派宫中侍卫藏于府外接应!唯有如此,方为万全之策!三师叔!就算、就算我求你了——’
英平说的情真意切,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似乎确实真是那么回事。但是,姬阳与是何等骄傲之人?又怎会被这种‘流言’所吓住。
‘既是别人‘盛情’相邀,无缘无故不去是为不礼。况且人家只请了我一人,是以我一人前去便好,要是带着长衫或者其他人前去,别人还以为我是蹭吃蹭喝呢。’
姬阳与说的云淡风轻地,他甚至将不离身的阳与剑摘下递给英平。
英平见了自然大惊,问道:‘三师叔!你这是——’
‘既是赴宴,何故带剑?你将此剑交与长衫,待宴毕与他会合后再还我就是。’
‘只怕宴无好宴!若此宴他以刀剑相待,师叔你——’
‘他不出手,我不多剑,如若这般,他的剑就是我的剑。’
‘此行凶险万分!还请师叔不可掉以轻心!’
‘他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他若不礼,则莫怪我无情。’
英平深知姬阳与的性格,见姬阳与一再坚持,他也只好作罢。
……
姬阳与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此刻他站在吕府大门前面。
日落西山,天色渐暗,天边的晚霞如赤血般殷红,犹如血光洒满天际,
看着杀气重重的吕府,姬阳与微微一笑,他抖了抖干净整洁的衣袖,昂首阔步地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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