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宝牛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苻师容神色一动,道:“也不必。他想引君入瓮,一网打尽。那不如我们将计就计。我回皇都,假意告秘”
“这,能行的通吗?”旁边一位苻家辈分颇高的白须老者拄杖相问。
苻师容恨恨道:“我从皇宫逃出后,却阴差阳错被傀儡宗抓入了山门,还被个魔门弟子抓去当了炉鼎。所以我心性大变,认识到力量才是一切,打算和他共创有大能庇护的神朝。”
皇后娘娘高挺着脖颈,大大方方地说出“被当做炉鼎”之事,神色之间,颇有几分视死如归。
苻家众人一阵沉默。
许久,一族中老者叹息道:“那真是苦了你了。”
说完这些,他们又想起了那个随着皇后娘娘归来之人。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脸上还有刀疤的男人。
他们都知道若是苻师容被抓去了傀儡宗,那只凭她是逃不出来的。
看来,就是那人救出了皇后。
苻师容似是感到了什么,直接道:“他叫花荣,西蜀天云城人他经历复杂,但多亏了他,我才能逃回来。”
“西蜀天云城,花荣?”一名老者喃喃道,“这好办,你二爷爷应招刺杀狐大奶奶,已在归途,随他一同来的还有南吴剑门的高手。据说南吴剑门在各处连接了不少势力,留下通讯石,这天云城刚巧就是其中一个。到时候一查便知。”
苻师容点点头,然后又稍作犹豫,转身返回与花荣商量了一番,继而才将其来历、经历与那苻家长者说了个清楚。
两日后.
“花荣!你们有他的消息?”
天云城那冷若冰霜的无冕女王竟语气带上了几分激动,她听着通讯石那边的声音,一一应着。
“是。”
“是。”
“没错。”
“异常?”花玲珑想了想,她的思绪跨过了“太乙这个名号”,然后道了声,“没有。他就是个惊才绝艳的武者。”
又是一番通话,花玲珑放下通讯石,轻轻舒了口气。
能再听到那个男人的消息,真好。
只不过,她与那男人朝夕相处过,能从那男人身上感到一股子难言的神秘。
没有证据,纯粹直觉。
然而她也不是什么“寻夫的小女人”,再说那男人也从没承认是她的丈夫。
那便各忙各的。
次日
马车轮毂转轴声缓缓落定。
御车老者抬了抬昏睡眼眸,拉扯缰绳,让马车停在了苻府前。
车上之人一袭白袍,抚帘下马。
苻府前,早有不少人等待。
见了来人一个个行礼,喊着“苏三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白袍人笑道:“这可是上个月才大驾光临,今儿又来,不嫌苏某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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