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啥?”我侧着耳朵,表情十分夸张地走了过去:“张老板,你这沙场,就在本地,你也跟着涨价,你先给我说说,这价格,从哪儿涨起来的呢?”我顺便扫了一眼价格表,他的涨价,是原价的百分之八,在所有价格表中,不算高,也不算低,而最低的,只有百分之一,而且不是一个,我的眼神划过那几个老板,带着善意。
一看,这些人就是被这群野心家裹挟了,他妈的,商人,真正的黑心商人,和企业家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们成天想着的,除了挣钱,还是挣钱,先别说社会责任感,爱心这玩意儿,就连少挣点,都绝对对不起这个社会。
他们有钱,宁愿放松放松自己的下半身,都不愿给小学生,捐出哪怕一个铅笔盒。
真操蛋。
张五子瞬间逼得通红,一秒过后,神色淡然,他抓着自己的手包笑道:“张总,这不,人工涨价了,成本就高了,我这也是随行就市啊,再说了,那边的开发成本不止是人工啊,其他的,你懂。”
“呵呵,我懂,我懂啥啊?”我嘿嘿笑道,看着他。
他顿时一愣,心里暗道,这次坏了,好像真他妈整过火了,这明显是要发飙的节奏,绝对认真了。
见张五子被憋得没话说了,老李立马想要站起为他解围,我却一挥手,让他坐下:“你可别说话,你们整的这个贸易公司,涨价是最狠的,所以,其他的人,我就不想问了,我就问问,你们这些公司的合伙人,啥意思?”
“啪!”文件夹直接被我扔到了桌面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众人,瞬间呆愣。
一场晚宴,还没开始,就被我挑起了真火。
其实,这场我自编自导的大戏,就是为了解决材料问题,同时鞭打一下那些承建商,免得再次出现类似的问题。
可我抛出去的话题,没人接,顿时显得特别尴尬。
“啪!”我的一个响指,王璇摇曳着腰肢,走了过来,递上一张文件。
“你们看好了,这上面的价格,是广州的价格,呵呵,我他妈就想不通,为啥广州都没涨价,你们却涨价了,唯一涨价的就是东北的木头,运输费涨了,而且还没有你们涨的这么离谱。
”
我抖着纸张继续道:“我就是想广州,往这里拉,算上运费,也没你们涨价来得快。”
我一说完,那些供应商,彻底没了脾气,带着苦涩。
特别是张五子几个合伙人,脸上全是猪肝色,黑得吓人。
“张总,咱们是有合同的。”
老李咬着牙齿,红着眼睛,坐着最后的挣扎。
我无所地看着他,说道:“合同上有,赔偿金是吧,呵呵,我估计你们没怎么仔细去看合同,都看合同款项去了,在赔偿金一栏,写的清清楚楚,如果我们主动撕毁合约,只需要赔偿你现有供应材料的百分之一,而你们要是主动撕毁合约,需要赔偿你们负责部分的两倍材料款。”
这一句话说完,他们脸色大变,连最后的希望都湮灭了。
因为他们当初,为了得到了我们的合同,在和法务部沟通合约的时候,就签订了这个看似不合理的合约。
别说不公平,因为当时他们是求着我们拿合约,你要在我这儿挣钱,你还跟我谈什么公平?
“呵呵,张总,十几家的赔偿金,算起来,咋都有几千万了。”老李阴笑着说道。
“哈哈……”我疯狂地大笑着,俯视着他:“几千万,我给你,你敢拿吗?”
“哐当!”外面似乎得到信号般,几十个青年冲了进来,进来啥都没做,就那样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鱼刺同时,麻子带着那些中年,全部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一把拉过麻子,指着他的脸,冲着众人说道:“看见没,他当初在我这里,就只有四百万的钢筋额度,找了我一次,我给他增加两百万,现在,你们知道他的份额是多少吗?呵呵,不多,两千万。”
“能为我挣钱的,我比谁都对他们都好,你们那些份额,我丢出去,我敢说,别说八里道,就是广州,很多老板都挤破头皮想着吃下这块蛋糕。”
“你们这是干啥呢,和钱过不去啊,还给我演一出逼宫的戏码。”
有几个中年,顿时就站了起来,满脸的懊恼之色:“张总,我可不是有意的啊,我和你们合作了几次,信誉都算不错吧,这次也是我财迷心窍了,老李给我送了点东西,我就答应他们,跟着他们一起涨价了,对不起,我不涨价了,你别取笑我合约啊。”
“对啊,张总,我是张五子劝说的,东西我倒不缺,就是蒙了,这事儿我错了,你看我咋做你才满意,我都听你的。”一个耿直的中年也站了起来。
剩下的,一个接着一个表态,看得张五子老李几人,咬牙切齿。
“你们还有啥说的?”我俯下身去,死死地盯着张五子的眼睛。
这个最开始带着女人来找我要项目的土老板,在成就我的路途上,扮演着一个十分重要的角色。
“你赢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张五子落魄地抓起手包,感觉生无可恋。
“呵呵,叫你们来吃饭,不是现在就走。”在他诧异的眼神下,大福招呼上菜。
“张总,你这是?”他顿时懵逼了,就连李琦马军都懵逼了。
“我不是针对你们,我要见你身后的人。”我阴测测地凑向他的耳边,说了一句,随即扔下一句:“跟我走。”就转身进了一个包房。
本站访问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紫幽阁即可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