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昊这孙子,看来的典型的为逼生为逼死的二世祖,小开那么恶心他后,他还是舔着脸上门,对着周希雯大献殷勤,不仅将病房布满了鲜花,就连礼物盒,都有好几个了,里面不是钻戒就是项链,周希雯不要,他就墨迹个没完,宇珊只好让她收下,不过等他一走,这些礼物,就被随手扔在了一旁,根本就没人愿意去打开看一眼。
宇珊也是拿这个表弟没有办法,母亲那边,是个大家族,但几个叔伯姑姑小姨啥的,全是生的姑娘,就他一个男孩儿,家里宝贝得不得了,外公外婆更是喜爱,这才养成了现在这个德行,眼高于顶,目中无人,而且看上的东西,必须想方设法得到,特别是对于女人,他是情有独钟,目前年纪不大,二十岁左右,可早就过了百人斩,可谓是比咱们的冠希老师,还要牛逼一点啊。
来医院闹了两天,要不是怕影响我休息,小开华仔早就发火了,也幸好周希雯这丫头,很懂事儿,拒绝人也让他不好生气。
但是,这种无休止的追求,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占有,在我离开京城之前,怕是不能停止了。
两天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许文和翔子交易的时间。
上午八点,许文早就西装革履地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面前,站着老幺和十几个兄弟。
“安排好了么?”他问。
“都安排下去了,王队那边,也得到了我的消息,说是再等等,如果能给出准确消息,就能砸他一个恶意绑架拘禁。”老幺身子一震,继续说道:“咱们这边,我去就行,你在这里,等消息。”
“你去不行。”许文的一句话,让老幺顿时皱眉,他以为对方是嫌弃自己身份不够,不过许文的下一句话,却是打消了他的疑虑:“对方说了,合同他们准备,现场签约,必须我自己上。”
“不行啊大哥,太危险了。”老幺惊呼。
许文靠在沙发上,脑海里,出现了一幕幕女儿小时候的影像,可爱,活泼,青春阳光。
“没事儿,他们既然要的是地皮,我给他就完了,抓着我,也用处不大,反而还会更加上线。”许文比谁都看的清楚,在这个节骨眼上,宏泰的人,确实没有必要再整其他的事情,因为即便是他被抓,许氏地产该咋运转还是咋运转,这公司太大,代表的,是一群人的利益。
“好吧。”老幺咬了咬牙:“我多找点人。”
“多少都行。”许文看着他说道:“他们定的地点,就在咱们公司不远的茶楼。”
“什么,在我们这里?”这次,所有人都惊讶了,因为他们没想到,我们敢如此大胆地将地点定在这边。
“恩。”许文托着下巴,想了想,有些无奈地说道:“给王队打电话,让他们回来吧,他在不在,结局都不会变动了。”
随即起身,嘴里念叨着,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为了我的孩子,两个亿?二十亿我也给。”
老幺很奇怪他的表现,因为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原先以为,他们定的交易地点,会在郊县,或者在两个县城的中央,这样的话,王队他们就能派上大的用场,可现在,咋还改变了呢?
事情起因,得从三个小时之前说起。
凌晨五点左右,许文就起床了,在洗漱完毕过后,换好衣服,就给自己的女儿打了个电话:“你和张叔,在机场么?”
“在啊,老爸,为什么突然要带我走啊,我还有钢琴课没上呢。”那边的女儿,显得很是不解,还跟他撒娇,但许文却温和地说:“我在美国那边,给你请了一个很有名的钢琴老师,你不是一直想当钢琴家么,我想,你也早点去学习,以后就走艺术这条道路,老板虽然不算有钱,但要捧你出来,我的那些朋友还能帮上点忙。”
“啊,真的么?谢谢老爸。”
“呵呵,行了,你把电话给张叔。”
很快,张叔接过电话,不过第一句就让他不淡定了。
“老板,我们走不了了。”
“咋地呢,你们不是在机场么,咋还走不了呢?”
张叔拿着电话,撇了一眼一直站在小姐身边的那个黝黑青年,拿着电话走了几步,小声说道:“我们一出来,就被跟上了,看样子,是缅甸的人,不过人数不多。”
“澳洲的法制还是可以的,你们报警。”许文只觉得嘴唇发干,尼玛的,宏泰的势力,大到了这个程度么?
“不能抱啊。”张叔那个急啊,手上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包,满头大汗。
“又怎么了?”
“他们,有枪!”
“草!”
饶是许文也不由爆了句粗口,看来自己的计划,失败了,最后只能妥协地说道:“你们的机票买好了么?”
“买好了,但是,就在刚刚,那个小子,让人给我们该了时间。”
“”许文听到这话,胸口起伏不定,心中貌似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难过之际,他深知,这边的交易不顺利进行,自己的女儿,肯定不能安全离开了。
“行,张叔,你淡定,看好我的孩子,我这边肯定能处理好,你们会没事儿的,还有,记住,别告诉她。”
“恩,我明白,她并不知道。”
也就是这样,许文才不得不放弃了之前的计划,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对方敢把交易地点放在临县了,因为他们拿住了自己的软肋。
自己的计划,看似很靠谱,但在这两天时间的推进中,自己的谋算好像小孩儿一般幼稚可笑,在宏泰面前,他即便露出獠牙,也无从下口,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怠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