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那些个第一说的是谁吗?”郁聆因斜着眼睛看他。
赫连瑾城还是“我知道”。他道:“你是想说你的亲妹妹、我的表妹,郁聄茵,她也是七星楼的。我还不了解你,除了你自己,你还能这么毫不吝啬地夸谁?”
“我又不是说给你听的,我是讲给江央的。”郁聆因强辩道。
江央一如既往不领他情:“我知道的比你更清楚好吧。”
“切……”郁聆因不屑撇嘴。
江央道:“七星楼的七位徒弟,你除了知道苏景云,还知道哪个?”
郁聆因面上一僵,眼珠子转了几圈摆手道:“七星楼又比不上我们百里岛,我理会这个做什么!”
江央拆穿他:“不知道不耻,不懂装懂才是笑话。哼,我说与你听好了,七星楼七位阁主分别是,殳廓、姬簌鸣、花且美、柳易、郁聄茵、仲凝和苏景云。”
郁聆因不服气:“死记硬背有什么了不起!你知道得再详细有什么用!”
江央回他:“可以笑话你。”
郁聆因气得大口呼气,伸手解开了颈间的盘扣。
赫连瑾城盯着郁聆因的领口瞧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他:“表哥,你是不是穿了我的里衣?”
郁聆因扇风的手一顿,面上却是笑了:“哎,表弟,我今天才发现你这里衣的料子也很好啊!柔软疏松,真舒服!还是正规的白色和灰色,上面都不绣鸭子的!”
赫连瑾城补刀:“我这是男式的。”
江央继续补第二刀:“女式的也不是绣了鸭子,人家绣的是鸳鸯!笨瓜!”
这回郁聆因不生气了,沾到便宜就够了,计较别的都没用,他转向宿倾,问她:“你们夭夭门怎么和七星楼扯上关系了?”
宿倾道:“其一呢,我一位门下,名叫文书的香主,被七星楼天枢阁阁主纠缠上了,逃脱不得求助白英,白英禀报给了我。其二……”
郁聆因抬手止住:“先别二,你说谁?文书?哪个文书?‘秩秩斯干幽南山’的文秩幽?!”他见宿倾点了头,惊呼道,“他不是九子舫的吗?”
宿倾笑得自豪又低调:“他表字秩秩,不是秩幽。唉,他们喜欢发展个副业,我这门主的,总不好阻拦吧。”
郁聆因指着她愤愤道:“小人得志!”
宿倾摊手,丝毫不介意。
江央悄悄问赫连瑾城文书是谁。她说得小声却还是被郁聆因听到了,他乐的不行。哈哈笑道:“不知道了吧!哥哥告诉你啊!”他知道江央肯定刺他,所以说完这句完全不给她接话的机会又连珠炮似的说道,“哥哥和你说文书这人虽然是个秀才却是模仿笔迹的天才!任何人的字他都能仿写,还会造银票!听说户部和各大钱庄,每当发行新版银票的时候都会请他帮忙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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