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祭拜完陆三娘回到吴县,已是四月初了。
太平公主生产在即,接下来几天陆瑾也没有出外出访友,一直留在府内专心致志的陪同太平公主。
这日午后,太平公主大感肚腹疼痛难耐,陆瑾急忙唤来早就已经留在府内待命的稳婆诊治,果然发现太平公主将要生产。
好在一切事务早就准备妥当,在陆小雅与伊萝二人的亲自操持下,倒也忙中不乱,井然有序。
不过作为陆瑾,还是对太平公主担心不已,在院中听到太平公主一声紧接一声的痛呼高叫,他的一颗心儿也是悬在了嗓子眼上,久久落不下来。
就这么焦急难耐的转悠了许久,忽闻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响彻开来,陆瑾登时精神一振,连忙疾步登上了台阶。
恰在此时,产房木门终于被人推开了。
陆小雅怀抱襁褓走出,喜笑颜开的出言道:“夫君,令月姐姐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婴。”
陆瑾大感精神,接过襁褓细细一看,登上就看见一个脸上皮肤皱巴巴的女婴正躺在襁褓内挣扎不休。
霎那间,陆瑾只觉心内最是柔软的一处被触碰到了,他伸出手指逗弄着怀中的女儿,面上已是不知不觉笑开。
陆小雅白了陆瑾一眼,忍不住笑道:“就知道看你的女儿,令月姐姐还在房内,你也不知道去瞧瞧!”
陆瑾幡然醒悟,怀抱女婴走出屋内,立即就看见太平公主正一脸虚弱的躺在榻上,额头尚有隐隐汗迹。
他连忙走了过去,将女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太平公主身旁,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神情中却透着幸福滋味。
太平公主刚才还没有仔细端详女儿,眼下终于有了机会,立即伸出手来轻轻的抚弄着襁褓,柔声问道:“驸马,她生得像我么?”
“像,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陆瑾温柔一笑,拿起锦帕为太平公主擦了擦额头汗珠,“令月,幸苦你了。”
“生儿育女乃是女人天职,何言其苦!”太平公主摇首一笑,“驸马可给孩儿想到名字?”
陆瑾早就有所思谋,笑道:“就叫她陆徽音如何?”
太平公主不解其意,轻声问道:“徽音何意?”
陆瑾开口解释道:“《诗·大雅·思齐》有言: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徽音之意是为美誉。”
太平公主想了想,满意点头道:“那好,就依驸马之意,我们的女儿就叫做陆徽音。”
说完之后,太平公主忽然响起一事,叮嘱道:“驸马,母后一直对太平甚为挂念,现在顺利诞下女儿,你速速书信禀告母后知晓,免得她挂念。”
陆瑾点点头,让伊萝入内好好照顾太平公主,这才前去忙碌。
一个月之后,陆瑾在别府内为陆徽音举行弥月宴席,邀请的人并不算多,除了陆府中人,便是三五个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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