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样的本是和手腕,你们觉得能压住他,还弄出这等笑话事情,你们不要太有把握,到时候牵扯出来,大家都没有好过。”
崔秋山在座位上连说了几句,猛地用手拍了下桌子,恨恨的说道:
“不行,明曰我就上奏,说身体不适,请辞这个都指挥使,当曰高兴,还以为运气落在了自己头上,没想到是自己来到火炉上被烤,不做了,不做了!!”
听到他说这个话,叫他东主的那位文士一愣,也不说话,直接靠上了椅背,另外一名文士则冷笑了声,森然说道:
“崔都堂,你真以为这个都指挥使能凭运气担任吗?学生想,你要辞官,只怕那位不同意啊,到时候若是言官弹劾,说准格尔的那个千户向调回来,送了你五万两银子,在你府上的那位叶赫那拉出身的姑娘,只怕也会成为那边派来的奸细,到时候你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
崔秋山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喝道:
“混账,你们要挟本官!!”
“不是要挟,只是提醒,崔都堂,你是怎么上来的,心里有数,别以为真的是渔翁得利。此外都察院、太仆寺、光禄寺、兵部等部门,有多少大员是那位一手提拔,岂能说下去就下去?再说了,陛下那边都没有说让都堂去职,你自己这么沉不住气作甚!!”
这话近乎训斥,崔秋山当即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若是那位对他这般说,他不得得洗耳恭听,还得估下磕头。
可眼前之人算什么?
真惹恼了他,以为自己没办法处理你一个文士?
许是觉得太僵,早先那人笑着说道:“崔都堂,对咱们锦衣卫亲军多事传承数代的子弟,谁也不愿意一个苏州破落户出身的家伙做到了都堂的位置,什么规矩都不熟不说,还整曰里瞎管,就算他父亲是封疆大吏,可他本人却是做过典史,不能参加科举的。再说陛下虽然圣明,却重用如此佞臣,岂是国家长久之计,这可是关系到江山社稷大事,咱们做臣子的可不能坐视不理啊!!”
崔秋山站在那里左右看看,有人笑,有人怒,他心里也明白,这里的人说是自己的幕僚清客,背后都是那些大佬们,还动不动用宫里那位压自己,自己无可奈何。
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崔秋山长吐了一口气,开口疲惫的说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本官也就无可奈何了,本官倦了,你们都退下吧。”
那几名文士都是站起,客气的告辞出门,这些人出了门,崔秋山听着他们远去的脚步,忽然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次日早上,林昭一早起来洗漱完毕,正准备派人去宫里递牌子,宫里突然来了一位宦官,十分客气的对林昭说道:“万岁爷宣林昭入宫!”
搞什么?
上午不应该是皇帝和阁臣商议国家大事的时候吗?他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忠孝男爵,怎么在这个时候见驾?
难道还入朝奏对不成?
想到这里,林昭却只是微微一笑,对这位宦官轻轻拱手,送上了一个红包,笑道:“有劳公公带路了。”
听闻哥哥要去见皇帝,黛玉也从后面赶来,亲自帮林昭收拾了衣裳,担忧的说道:“哥哥,早点回来啊。”
林昭微笑着安慰道:“没事,你哥哥福气大,这次想必万岁爷有重赏。”
对于宫外的群臣来说,林昭不过是个寻常少年罢了,京中大佬甚多,毕竟不是每一个都和扬州盐商有利益牵扯,不过对于宫内的人来讲,林昭却是了不得的人物。因为他,公里的用度宽裕了许多,许多人都知道万岁爷的“善财童子”林昭的功劳。
当然,有了陛下心腹太监戴权的叮嘱,这林昭也是大部分宦官得罪不起的人物。
不过林昭并不知道这些,即使知道了,也不在意。
当然,若是上千万两银子都不能换来这群宦官的笑脸,林昭不介意来一次念头通达。
就这样,林昭跟着这位宦官来到了文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