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山这时却挥挥手道:“老夫体弱,不能久见外客。 马公子请回吧。 恕不远送。 ”说着,让身边地仆人搬了椅子,转身就进去了。 马小知与柳发财不禁面面相觑。
马小知疑惑道:“岳父。 你不是说王大人当初十分帮忙地吗?现在怎么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说错了?”
柳发财摇头道:“王大人为你父亲地案子确实出了不少力。 如今这样,也许是老糊涂了吧。 或者就是怕了高万峰。 ”
马小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古怪,不行,我得问个清楚。 ”于是又命人进去通报,说自己求见。 求见了两三回,王义山才重新出来,怒气冲冲地道:“马公子,我已答应你,你的事老夫绝不说出去,你还要怎样?”
马小知毕恭毕敬:“不知王大人不将在下的事说出去?在下之事。 无不可对人言。 王大人尽管说就是。 ”
见他一脸疑惑,王义山也有点疑惑起来。
马小知又道:“在下如今忝居永嘉派掌门之位。 此次前来金陵,一是与玄武派掌门对决,二是查探先父当年的冤屈。 本想找王大人帮忙,了解那时情况的,没想到王大人却如此对我。 ”
王义山哦了一声道:“原来此次与高万峰对决的是你。 ”脸色倒缓和了一些。
马小知立即道歉:“在下改了名字。 还望王大人莫怪。 ”
王义山这时却叹了口气,道:“马公子,难道你真的不知道?”
马小知一脸地疑惑:“知道?还请王大人明示。 ”
王义山这时摇了摇头,道:“没想到他连你也没告诉!果然好狠!”又道:“马公子,老夫就相信你一回。 只是此事十分机密,请到舍下说话。 ”
马小知带着云娘、岳父、王二王三进了王义山家客厅,王义山又将几名不重要的仆人打发开了。 马小知这时就问道:“王大人替在下父亲申冤,在下感激不尽。 只是刚才为何却那样对我?王大人一再说替在下隐瞒事情,不知是何事?”
王义山苦笑道:“申冤?嘿嘿,申冤?此事老夫想想都觉得可笑。 ”
见马小知一脸疑惑,王义山苦笑道:“其实你父亲马知府,根本没死。 嘿嘿,他活得好好地,我们却在这儿忙着为他申冤。 你说可笑不可笑?”
马小知、柳发财听了他地话,不禁大吃一惊,齐声道:“你说?我爹(青山兄)没死?”
王义山点了点头。 马小知与柳发财对望了一眼,两人都是一脸的不相信。 柳发财不解道:“王大人,我马兄弟地尸体你亲眼看过的,灵堂也是你布置的,当初告诉我死讯地也是你。 现在怎么你又说他没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义山摇头苦笑,道:“我到现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虽说两日不到,马知府的尸体就被人放火烧毁了,可我明明见过他尸体的。 唉,现在想来,他当初自然是诈死了。 ”
马小知这时才明白王义山刚才为何对自己那样,原来他以为自己已经知道父亲没有死的事了,以为自己在和父亲合伙骗他。 自己送礼,他以为自己是在收买他,叫他不要泄密。 他冒着危险,辛辛苦苦地为自己父亲的案子上下奔走,最后却发现受了骗,心情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他着急地问道:“王大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爹没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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