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云娘侧坐在澡盆里,身体象白玉那样皎洁,胸前的春guang,更是醉人,只怕和足球一样大。我的天,走的是西洋路线啊!马小知想,要身材有身材,要盘子有盘子,自己以后的眼福和艳福真是不浅啊!
正看得心潮起伏,窗户上的灰落了下来,进了他的鼻子。马小知忍不住打了个响鼻,当时耳里就听到“啊切”一声!
这声“啊切”在夜里显得分外响亮。云娘一转头,就看见窗户上已经有了一个洞,一双大眼睛正在洞里扑闪扑闪的,她大惊道:“谁?!”
马小知知道不好,被抓了个现行!他吓得转身就跑。
才跑出一小段,云娘已经披着衣服开门追了出来。见跑不掉,马小知赶紧躲到一丛花后面。
云娘站在门口,没有看到人,又是深夜,她也不敢乱动。
马小知心里正在庆幸,就见云娘双脚一点,“嗖”地一声上了房顶!我的妈呀!仙女上天啦!轻功啊!云娘居然会武功!自己这下是死定了啊!
云娘已经上了房顶,自己躲在花丛后也没用了,她肯定能看见。马小知什么也不管了,站起来发足狂奔。
跑进了家后,他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立即钻进了被窝。用被子把自己的头包得紧紧的。
云娘见一个黑影进了马小知的房,不禁担心马小知的安全,立即飞身下地,也进了马小知的房间。
她逐间搜索,却没找到可疑之人,于是进了卧室,只见床上被窝隆起,一双穿着鞋子的脚露在被外,正是马小知的。那被子不停地上下晃动,想来被窝里的人正在浑身发抖。如此看来,偷看自己洗澡之人一定在被窝中。
云娘怕马小知在被窝中被人挟持,所以不敢造次,于是问道:“小知,是你么?”马小知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云娘更加起疑。就又问道:“小知,是你一个人么?”
自己不说话,云娘似乎就不肯走,马小知只好颤抖着道:“是我,一个人。云娘,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
云娘疑心更盛,慢慢地向床靠近。
听见云娘慢慢靠近,马小知急坏了,道:“云娘,夜已,深。一室,之内,孤男,寡女,多有不便。你……”
云娘忽然就掀掉了被子。
马小知还在被中接着劝说:“……还是,回……。”忽见被子没有了,自己被暴了光,大惊之下,立即胡乱找了件衣服,把自己脸包住了。
云娘掀掉被子,立即挥掌切下,忽然看见被中只有马小知一人,可这时手掌已收不住,只好一偏,打在马小知的胳膊上。
收了掌后,她见马小知用一条脏裤子绑住脸,奇道:“你在捣什么鬼?好好地包住脸做什么?”
马小知只好老实交代:“我没脸见人。”
云娘立即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当时又羞又怒,气得说不出整话来,只是不停地道:“你,你,你,……”
马小知见云娘这样生气,心中又羞又愧,只好不停地道歉:“云娘,不,师父,都是徒儿不好,你不要生气,为徒儿生气不值得。”说着,就跪了下去:“师父,你将徒儿绑起来送官吧。”
想到送了官,别人就都知道这件事了,那云娘的脸往哪儿放?于是又道:“不,不用送官了。还是你自己亲手打徒儿出气吧。徒儿是用眼睛看的,你就将徒儿眼睛挖了吧。”
转而一想,眼睛瞎了,就再也看不到云娘美貌了,于是赶紧补充道:“不,那样别人看到我没了眼睛,就会猜到这件事。你还是将徒儿阉了做太监吧。”
想到做了太监后,以后就再也不能亲近云娘了,他悲从中来,哭道:“可怜我马家几代单传……”
见马小知跪在地上,云娘心里的怒气化解了一些,可还是没有完全消失。她恼怒之下,上去一把将马小知脸上的脏裤子扯了下来。
马小知大惊,赶紧站起来四处找东西遮掩,可身边又没什么东西好用,慌乱之下,他也顾不得其他,拿起床边的马桶盖,就把脸挡住了。
云娘见他这样滑稽,不禁扑哧一笑。马小知见云娘笑了,以为她的气已经消了,就撒娇道:“师父!云娘!”马桶盖的味道实在难闻,臭得马小知皱起了眉头。
谁知云娘又板起脸,道:“还不放回原处!”
马小知只好道:“噢”,听话地将马桶又盖上了。可没东西遮脸,还是觉得难为情,只好用手将脸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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