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孟优痛的差点没背过气,气闷异常,浑身酸痛无比,呲牙咧嘴。目露凶光,狠狠的瞪着单雄信,不过其眼神深处却隐隐有一丝忌惮和惶恐。
“看我的龙牙裂地击!”
一击得手,单雄信自然不会给这个粗汉缓气的时间,策马杀至,枣阳槊直冲倒在地上的孟优。不打算给其丝毫的还手之力。
“嘭!”
只一击,金钉枣阳槊自上而下,直接砸在了孟优的脑壳上,顿时间血肉横飞,红白相间,犹如一颗西瓜被砸烂一般,被枣阳槊砸了个稀巴烂,让人不忍直视。
而城墙之上的赵构一见此景,顿时五脏翻涌,脸色灰白,直接跌倒,眼中尽是惊骇和难以置信,可见此时是多么的惶恐和不安。
而随着孟优被单雄信两回合斩杀,东秦军士气瞬间高涨了无数倍,而反观云州军,方寸大乱,主将已死,阵型立马就变得散乱开来。
作为主帅,自然有审时度势的眼光,见到机会出现,自然要把握时机。
苏烈一挥令旗,策马亲自上阵,发动了冲锋,带着东秦军大军直冲云州军阵营。
“将士们,杀敌立功的时候到了,随我冲锋,冲...”
“两翼包抄过去,一举掩灭敌军的抵抗…”
东秦军士兵武力原本就很强,是东洲数一数二的存在,对上战力弱小的云州军,犹如切瓜砍菜般的,一时间,云州军哭爹喊娘,极其的狼狈。
不消片刻,云州军死的死,降的降,逃的逃,没给苏烈带来任何的麻烦,仿佛就是走了个过场一般。
“怎...怎么办?我军竟然难以抵挡主东秦军的攻势,这可如何是好哇...”
此刻的赵构,再也难以保持住冷静了,嘴皮直颤抖,浑身发软,心神完全被东秦军所夺,慌乱无比,哪里有一副君王的模样?
“将士们,随我杀上城墙,一举拿下拨云城,杀啊...”
士兵们已被单雄信两招斩杀贼将的气势所鼓舞,无所畏惧,对于城墙之上飞射而下的箭矢,前赴后继,嗷嗷大叫着冲向城墙。
……
随着东秦军杀入云州腹地,直接兵分两路,一路以苏烈为首,直接攻打云州州城拨云城,而另一部则是以郭子仪为首,负责经掠云州诸郡。
双管齐下,云州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破城简直犹如吃饭喝水一般,所到之处,尽皆望旗而降。
“将士们,封妻荫子的时候到了,此时不冲,更待何时?随我杀进城去,一举攻占上党城...”
“嗷嗷嗷...”
……
“将军,东秦军战力太强,抵挡不住了,撤吧?”
“撤退,撤退...”
原来贪生怕死的赵构完全放弃了云州诸城,将诸城的兵力抽调走了,十万大军,困守拨云城,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
“将军,前面就是云州永安郡郡城了,城内守军不足五千余人...”
“好,很好,嘿嘿,希望在苏烈之前一举拿下云州诸城...”
……
夕阳西下,拨云城,烽烟四起,厮杀极其惨烈,或者说是一面倒的屠杀,更加的贴切。
单雄信犹如一只猛虎一般,金钉枣阳槊散发着凛冽的寒芒,所到之处,冷风横生,狼牙一般的锯齿上沾满了碎肉,犹如绞肉机一般。
狼烟飞沙,战火纷飞,半城烟沙,随风而下!
那碎裂的城门,在战火之中哀嚎,那断壁残垣,显示着这场战斗的惨烈之况,还有那断裂的锦旗,残破无比,不屈地挺立在城墙之下。
城墙之下,无数的残尸,鲜红的血液,泪泪而流,汇聚成一条溪流,与横在城前的护城河交汇在一起。
汹涌的血池之中,翻涌着无数的冤魂,他们不甘的哭嚎声,若隐若现,无尽的怨气,汇聚在拨云城之上,久久不散。
那无尽的怨气凝聚成黑色的雾气,将整个拨云城覆盖。
此刻,真的是一片拨云见雾!
最终,贪生怕死的赵构,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去与拨云城共存亡,
卑躬屈膝,奴颜屈容的亲自挂旗了白起,向苏烈表示了臣服。
……
锦旗蔽空,浩荡烟火燃遍云州每一寸土地,东秦军所到之处,寸草不留,杀的云州军一溃再溃,最后无法,只得进入云州群山之中避祸。
终于,当郭子仪带着麾下士卒,登上云州最北部的重镇定远城的时候,云州全境,尽数插满了东秦军的旗帜,到此,云州改换门庭,姓李不姓赵了。
而到此,东秦军终于在寒冬来临之前,经过艰苦的奋斗,拿下了号称天险之地的云州,整个过程,耗时两个多月。
东秦军占据云州之后,虎视北方的永州和西方的麟州,乾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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