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浅安确实怕热,依言往回缩了缩,摸了摸脸道:“我脸很红吗?估计不是晒的,是喝酒喝的。”
以前病娇时连荤腥都少吃,何况是酒,现在原身遗传了安和公主的海量体质,念驸马也是个能喝的,连刘嬷嬷都不管她没事儿就拉着念秋然喝酒。
“荔枝酒?我送的那十坛够不够你借酒浇愁?”楚延卿顺势道,边若有所失地收回手,边细看念浅安红润的脸色,“之前送你的古琴和艾草,你……你觉得怎么样?”
念浅安这次不觉好气只剩好笑。
楚延卿是有多老实,话问得毫无技术含量,只差没直接问她猜没猜出古琴艾草的背后意思。
她故意不接借酒浇愁的话茬,一副收就收了完全没多想的模样,歪头反问,“什么怎么样?”
无辜又茫然,越发像只无害的小兔子。
楚延卿不禁握了握有些发痒的手,见念浅安根本没领会到“谈情说爱”的暗示,噎得心头一阵阵发闷,偏脸皮不够厚,又谨记清风的话不能自己点破,只得退而求其次,“没有怎么样,只是想问问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啊。不喜欢还给你回礼干嘛?”念浅安忍笑道,掰着指头数给楚延卿听,“刘嬷嬷说那古琴是前朝古物,可值钱了!我虽然用不上,不过摆在屋里瞧着就心情好。还有那一大匣子艾草,我天天拉着小透明一起泡脚,夜里睡得可好了。”
就这样?
笨到猜不出他的暗示就算了,还把他送的东西分给别人用?
楚延卿脸都黑了,心里把陈宝和清风骂了个遍:枉费他信了清风的话,又让陈宝帮着出主意,结果怎么着,媚眼抛给瞎子看!
念浅安就是只不解风情的笨兔子!
楚延卿憋闷得想揍人,不能揍念浅安,也不能立即把陈宝抓来揍一顿,只得暗自运气,黑着脸瞪念浅安,“我还没谢你的回礼。多亏你送的那些好药材,我才能好得这么快。不然今天也不会奉命清点三司衙门的库房,瞧见好东西就帮你留着,还亲自给你送过来。”
听听这话说得,到底是邀功呢,还是嘲讽呢?
纯情又老实的楚延卿显然有小情绪了,语气又生硬又别扭。
念浅安顿觉虐楚延卿果然好欢乐,继续忍笑道不用谢:“所以你已经销假了?皇上怎么让你去清点三司衙门的库房,是想让你去刑部观政吗?”
皇子们到了年纪后就开始轮流六部观政,四皇子总领三司办案,一件大功已然到手,完事后多半会转去别处,前头几位皇子都待过刑部,轮也该轮到楚延卿了。
楚延卿闻言不知该气还是该叹,念浅安这只笨兔子于公事上倒是反应很快,于是又瞪了念浅安一眼,嗯了一声道:“等四哥结案后,父皇就会下旨让我进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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