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此次是去咸阳找一旧友,在咸阳定居。”
吕雉追问道:
“爹爹,那陈公子可曾……可曾……”
说到一半,吕雉脸色羞红,后半句话却是死活说不出口。
……
吕公摇了摇头,道:“陈公子没有妻室,但是……”
吕雉刚露出喜色,便听吕公接着说道:“但是我曾旁敲侧击问过了他,陈公子说没有安家娶妻的想法,而且,我也不想让你和陈公子走到一起。”
吕雉眉头微蹙,不解道:“爹爹,这是为什么呀?”
吕公摇了摇头,道:
“我一向了解你,知你聪慧好强,不愿居于人下。而陈公子虽然好说话,但为父看得出,陈公子是一个极有主见之人。”
“陈公子浪荡漂泊,并不在乎富贵荣华,高官厚禄。和你是不合适的,相比起来,素素倒是和陈公子很般配,而且我看陈公子似乎也对素素有些好感。”
他是什么眼睛,虽然陈炜什么都没有说,但察言观色之下,吕公还是看的出来,陈公子似乎并不钟意自家雉儿,相处之时,处处客气。
反而对待自家小女儿素素,则是随意亲近许多。
……
听到爹爹的话,在一旁吃瓜的吕素素瞬间羞红了脸,惊讶道:
“我?”
吕雉也诧异看向妹妹,心中想着爹爹说的话,
自己确实对救自己性命的陈公子,有很大好感。
但爹爹说的话,似乎也不无道理……
吕公点了点头,看着旁边一脸纠结的大女儿,又看看低着头,当鸵鸟的小女儿,笑道:
“时候不早了,路途漫长,你们早点回去歇息吧。”
吕雉吕素起身行礼道:
“是,爹爹。”
……
陈炜眼皮微动,动了动身子,最终沉沉睡去。
……
第三日清晨,
沛县城门口。
“吕公,我先在这沛县逛上一逛,等到吕公安顿好了,我再上门拜访如何。”
“也好,老夫也是初来沛县,尚未安顿,却是也不便招待陈公子,等老夫安顿好了,再请公子上门痛饮一番!”
“哈哈,好!”
陈炜和吕公拱手告别,赶着马车,朝着集市赶去。
他闻到了,
狗肉的香味!
……
……
“樊哙!你是叫樊哙吧?”
陈炜来到小摊前,看着一旁挂着的招牌,左右打量了一番。
这也太简陋了!
这是货真价实的路边摊啊!
秦朝城管都不管的吗?
哦,刘邦就是城管,他现在哪呢?
……
一名壮年老实男子带着微笑,躬身来到陈炜面前道:
“小的正是樊哙,公子请坐!”
陈炜拋过去几钱秦币,开心笑道:
“把酒肉都端上来,尽管上,不够的话我再付你钱!”
樊哙道:“够了够了!”
可太够了,他一天收益也就两三枚秦铢。
……
酒肉上齐,陈炜惬意的舒了一口气,撸了撸袖子,正想大快朵颐,痛痛快快大吃一顿,一道人影忽然出现在了他的对面,
陈炜抬眼一瞧,顿时乐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眼前这人,居然正是刘邦!
刘邦隐晦的看了樊哙一眼,哈哈笑着拍了拍陈炜的肩膀,坐在一旁,热情道:
“我说兄弟,可让我逮到你了,这回你还往哪跑?”
陈炜喝了口酒,似笑非笑道:
“我们……认识吗?”
刘邦拍了拍桌子,气愤道:“我是你刘兄啊!怎么会认错呢,你不记得我啦!”
说着,刘邦就上手去端起酒壶,
陈炜拿起桌子上的长剑,挡在了刘邦面前,刘邦讪讪收回了手,继续笑道:
“没想到你真不记得我了!兄弟!你再好好想想?”
说罢,刘邦不死心,居然还想试着伸手去捞碗里的狗肉。
陈炜翻了翻白眼,长剑一转,
剑鞘狠狠拍在刘邦脸上!
啪!
……
刘邦捂着脸猛地栽倒坐地,脑袋晕晕乎乎,看着眼前的人影都是两三道叠叠重重。
“樊哙,给我打包带走。”
“呃……好的,公子。”
樊哙利索的赶忙将狗肉打包起来,送到陈炜面前。
陈炜接过,瞥了刘邦一眼,径直离开。
……
樊哙小心翼翼蹲在刘邦面前,关心道:
“下次别再乱认兄弟了,我就说你会被打的吧!”
刘邦捂着自己此刻肿胀起来的脸皮,发现都木了,没知觉了。
刘邦瞪了樊哙一眼,懊恼道:
“我怎么知道会是这样!”
看着马车远去,刘邦恨恨道:
“敢在我刘邦的底盘如此嚣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
下一刻,
刘邦抱头痛呼:“哎呦!哪里来的骨头!”
……
这几日,拜访过一次吕家后,
陈炜身影一直在沛县的大小酒楼里徘徊。
眼看着几天过去,陈炜也收集了不少美食。
今日,
陈炜正准备找吕公辞别,
谁知刚出客栈,吕素素匆匆朝着自己走来,面带急切之色。
吕素素看到陈炜身影,眼前一亮,疾步走来,焦急道:
“陈公子,求你救救我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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