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了凡先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讲述了改变命运的过程。
原来,了凡先生年轻时,曾有缘邂后易学大师孔先生,并向他请教此生命运。
于是,孔先生算尽他一生祸福,并断言其只能活到五十三,做官只有三年半,膝下无子,半生无福,还叙述了种种细节,任由了凡先生记下,以便日后校验。
事实胜于雄辩,由于孔先生的话屡屡应验,所以了凡先生从此深信不疑,自此之后,心灰意冷,听天由命,不思进取。
在他看来,如果何时生,何时死,何时得意,何时失意,都有个定数,没有办法改变的话,那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呢?
抱着这种想法,了凡先生一度郁郁寡欢,直至遇见了第二位高人云谷禅师。
云谷禅师却告诉他,命运遵循的是三世因果,轮回业报的定律。
所以命其实是自己造的,福祸,同样也是自己招的。
算命固然能知业报,却不能改变因果,更不能逆天改命。
但逆天不能改命,顺天却未必不可以。
只要消除贪嗔痴慢疑等罪业孽果,反躬内省,忏悔赎罪,减少恶报,从此播种善因,多行善事,广积阴德,增加福报,再持准提咒,求菩萨慈悲加持,自可改命,实现心愿。
了凡先生闻即信受,不但发誓广做善事以求赎罪消业,并按大师所授,日夜不断精进修持准提咒。
从那以后,了凡先生的命运轨迹开始偏移,孔先生的话再未应验过。
非但如此,他的气运变得越来越旺、运道变得越来越顺,最后不仅当上了高官,还诞下了子嗣,寿命也延长到了74岁,在此古稀之年方才寿终正寝。
而他的儿子袁天启遵循家训,行善远恶,趋凶避吉,改造命运,后来也高中进士,被朝廷外放至广东省高要县担任知县,可谓是光宗耀祖,门楣生辉,同样是收获了福报。
所以,李易水用了凡先生的例子告诉余顺天,他的命并非不能改,关键是看他想不想改。
其实,余顺天改命的天机就隐藏在他的姓名之中,顺天顺天,冥冥中,上天早就提醒他不要逆天而为,他有今日之恶果,不过是昔日种下恶因的报应显现罢了。
如今想要改命,自然还要回归到顺应天道的道路上来。
可惜李易水是看出来了,但余顺天始终执迷不悟。
但仔细一想,却也不难理解。
一来,人都是有侥幸心的;二来,知易行难,好不容易攒下的万贯家财、亿万身家,换谁肯轻易送人?
如果没有江浩然的出现,毫无疑问,就算有李易水指点迷津,余顺天仍旧是逃脱不了断子绝孙的命运,可他运气一如既往地很好,就看他懂不懂得珍惜了。
当然,此刻他还未意识到江浩然出现的重大意义,但他却很清楚,自己的选择并不多,不管结果如何,试上一试,总比不作为强得多。
至于李易水的办法,注定了缺乏可行性,任凭他什么大师,如果信任他的代价是要赌上自己的全部身家,相信在香江,没一个富豪可以做到。
……
“很好,既然余太太快人快语,那我也不能含湖了。”
江浩然掌心一翻,观音送子许愿符再度出现:“这张符箓使用起来非常简单,只要双手将其持于心间虔诚许愿即可,余太太,你来试试?”
江浩然说着便将灵符递了过去。
“这张灵符可以反复使用吗?”邹文凤接手后仔细打量。
“想什么呢?余太太?”江浩然似笑非笑地看着邹文凤道:“许愿符属于一次性消耗品,许愿成功后,它会化作一阵青烟,自行消散。”
“这么神奇的么?”
邹文凤将目光打量向江浩然,目不转睛道:“江警官,这等宝物,您就这么交到了我的手里,就不怕我出尔反尔吗?
要知道,待我许愿后,这张灵符就再也不复存在了,如果我不肯兑现诺言,好像您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吧?”
“余太太你说笑了,你都不怕我在灵符上做什么手脚,我难道还怕你出尔反尔吗?”江浩然哂道。
“阿凤,要不还是等我先将李先生请过来,让他看一看再说吧?”
江浩然的话点醒了余天顺,他也顾不得自己的话会不会得罪人,当即谨慎道。
“不用了,难道李先生说有问题,咱们就不试了吗?”邹文凤显现出了她极具魄力的一面。
余顺天闻言不禁哑然,但很快又释然了,的确,有些事,他们根本没得选。
邹文凤随即不再说话,她手持灵符将其捧在心尖,随后双目紧闭,嘴中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不多时,一道金光陡然亮起,在余顺天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将邹文凤笼罩在内。
“阿凤……”
余顺天情不自禁惊呼道。
“不用紧张,只是符箓激活后的自然现象罢了。”江浩然示意余顺天不要乱动。
好在金光来得快去得更快,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匿无踪,再看邹文凤,却见她面露祥和,浑身上下荡漾着母性的光辉。
而她手中的许愿符,却在一股不可名状地力量之下渐渐分解,最终无风自散,果然如轻烟一般。
“好了,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江浩然长身而起,一语双关道:“**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二位了,相信用不多久就会有喜讯传来,我在这里先行恭喜两位,然后静候佳音到来了。”
江浩然说罢随即告辞离去,只剩下余顺天看着似乎有些变化的妻子,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