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午时,信阳城的兵丁穿街而过,令他惊到无法安坐的人正是头顶别着一根茉莉花发簪的康敏,当年两人就是因为茉莉花结缘,有过一段露水夫妻情。
她一出现,时常得见的秦红棉自然就成了不值钱的大白菜,只给朱丹臣留了一张小纸条,便跟着康敏来到城东的宅子,有了这**一刻。
“段郎”
康敏往前一凑,又娇羞无限地闪开。
段正淳指着她哈哈一笑,从床上下来,靸着鞋向前一扑。
康敏腰肢一扭,他扑了個空。
“段郎,来啊”
段正淳再扑,康敏又是一闪,又扑空了。
“段郎,人家在这里呢。”
“小康,快别跑了,别跑了。”
康敏围着圆桌转,段正淳围着圆桌追,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绕了四五圈,康敏终于被段正淳扑倒,抱上了床。
猴急的镇南王连蜡烛都没吹,便宽衣解带,落下大红床帏。
大约是一盏茶,也可能是一炷香,突然间一声惨叫穿床而出,却又像被什么东西迅速堵住,前街走过的打更人偏了偏头,面露疑惑,立地倾听片刻,再不闻人声,便摇摇头,继续敲打着梆子往前走。
哒哒哒,乓!
“关门关窗,防火防盗。”
哒哒哒,乓!
“关门关窗,防火防盗。”
转眼鸡叫三遍,东方泛起鱼肚白。
吱呀。
一袭白裙的康敏推开房门,带着一股中秋的寒凉走进房间,先把手里精美的盒子放在桌上,又挽起床帏,系到两边垂下的青丝带上。
掀开盖在段正淳身上的被子,噙着淡淡微笑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啊,那郎中果然没有骗我,这药神奇的很,只是三四个时辰就生肌痊愈了呢。”
她往段正淳身边一靠,拿走堵嘴的白布,手指划着他的胸脯:“段郎,还记得以前我把身子交给你时,说你若负我,我便如何吗?”
面色苍白,无力行动的段正淳恨声说道:“康敏,你这个心狠手辣,毒如蛇蝎的妇人,我要杀了你!”康敏将手指按住他的嘴唇:“段郎,这可是你说的,有朝一日,你若负我,教我一口一口把你身上的肉咬下来,我现在只是咬了一口,你就禁受不住了?段郎,你这誓言,原来都是骗人的。”
“你你”
段正淳气得两眼圆睁,嗬嗬粗喘:“你还不如杀了我。”
“那我怎么舍得,段郎,今日以后,你若再跟那些女人一起,必会夜夜念起我。”
康敏从他的身上起来,梳理一下头发,走到圆桌前面坐下,端起隔夜的酒喝了一口。
“一个时辰后药效自会散去,你就不用送我了,这个”
她拍拍雕花刻字的精美木盒,语气哀婉,一脸离愁:“里面是你的宝贝,我本想自己留着做纪念的,不过认真地想一想,你好歹也是一位王爷,纵然你负我一世,我有万般不忿,却也不该让你百年之后落个无有全尸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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