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罗洲这样的地形上,像兰芳共和军这种兵分两路的打法,在荷兰人而言直接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战场,他几乎不能通过一场战争去影响另外一场,而且战区巨大,涉及到人数太多,以荷兰人在远东的军事力量,是绝对不可能支撑得住这样分兵作战的,他们必须选择那一边更重要的,或者两边都失去。
整整三个月,荷兰人调配不出针对东婆罗洲的军队,而那些华人的残酷手段也彻底抽空了这一地区其他土著反击的能力,青壮劳力全部被抽调一空,有点精神头的都难以逃脱追捕和镇压。
三个月后,已经获取了资源补充的这支特别行动部队再次动起来,顺着海岸攻击南婆罗洲,荷兰人调来的部队穷于应付,只能紧守靠海的主要城市,却失去了最为关键的农场和矿山,最惨重的还是人口的损失,所有的农产区都被清空,能拉走的土著青壮都被成批的弄到东部,帮助修建穿越依兰山脉的公路。这是一条死路,血路,不归路。
东婆罗洲被攻占之后,华人移民行动再次拉开帷幕。192年的中国,正在遭受百年罕见的自然灾害,受灾人口过一亿,受灾地区横跨大半个中国,从西北到东南,水旱蝗灾泛滥不绝,大量逃荒人口流离失所,在齐鲁商会的帮助下,很多人顺着已经完全成熟的移民通道,从东南沿海乘船奔赴东南亚各地,其中相当一部分去了婆罗洲和菲律宾。
荷兰人对东婆罗洲失去控制,西婆罗洲的修路大军趁着旱季的到来,大肆修建沿着卡普阿斯河源头直插依兰山脉中心的山间公路,其难度不亚于在中国的云贵地区开山劈石,但在无所不能的数十万人力前赴后继冲击之下,一条仅能允许一辆卡车勉强通过的石头路正在缓慢成型。
同时。东婆罗洲的被掠夺人口和战俘也在毫无怜悯地共和军驱赶下,没日没夜的建造往西延伸的公路,他们没有获得解脱的那一天,直到累死为止,数百年来,他们和他们的祖先从华人身上吸够了血。而今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中国方面,中日双方之间地谈判拖延时日甚长,直到田中义一总辞职下台,新上来的滨口雄幸组阁之后,马上下手整顿国内金融和经济,强硬推行恢复金本位制度,而在外交政策上,则任由貌似保守温和的币原喜重郎抬头,在处理对华关系上。比较田中内阁要温和许多,也少了很多的剑拔弩张。
币原外交政策,从几年前开始。就以温和派著称,也不被日本少壮派和激进派所喜欢,但是政治上的事情往往都是带着巨大的欺骗性,这张看似全然无害的笑脸,其实对于中国乃至亚洲来说,危害性其实更大!
在田中时代,一切都是摆在桌面上裸的叫嚣,日本有多大兵力多少实力,内心有什么诉求。朝野上下有什么野望,都裸的不怎么避人。在对华政策上,《田中奏折》不管是不是日本人地本作,却是对日本数十年来的侵略政策丝丝入扣的,不能说冤枉他们。而像这样地计划,在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裸的摆出来给人看,更不可能堂而皇之的给盗走并表在报纸刊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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