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锈菌,就是针对稻田的锈菌种类,在这之前一直没有实验成功,最近一次偶然现,不过培育和生产,需要相当长时间,并且起效比较慢,所以一直没有回报!”
研究员一边说,一边指着玻璃隔离室内正在摆弄着的一些大型培养皿介绍道。
徐元看着灯光照耀下,一小片已经干枯黄的水稻植株,点点头,沉思片刻,说道:“先制造十个单位,做过大面积试验后,看看效果如何,在做改进,在此其间,加紧研究。
另外,除菌药剂要做好准备,一旦储备完成,马上向我汇报!”
“是!”研究员用力敬礼。
徐元转头出来,顺着宽阔的通道慢慢走向下一间实验室,那个参谋始终亦步亦趋的跟随。沉默片刻,他忽然回头说:“安排一架飞机,运载部分d锈菌撒到湄公河三角洲去!”
“是!魁!”参谋二话不说拿出本子记下,然后跟着徐元匆匆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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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元旦过后,上海。
下午五点钟,位于英租界的“锦湖大酒店”内外已是灯火通明,离着老远能看到二十多米高的那个竖着贴在楼体外侧的招牌,七彩霓虹灯将中英两国文字勾勒的光彩绚烂。白炽灯下,身穿条绒马裤头戴红色圆帽的门童殷勤的招呼着每一个进出的客人,缓慢旋转地玻璃门向四周反射出一道道醉人地光芒。
一辆黄包车冲上小坡,在门口平缓的停住,坐在后面的长衫客随手递过一毛票子,在车夫一叠声的感谢中拎着黑色皮箱,挥手掸平衣服褶子,扬起戴着礼帽地头来打量一眼招牌,貌似无意的回转头扫视一番,然后朝着上来打招呼的门童一点头,举步推开旋转门走了进去。
大厅内,一米多高地大理石吧台后,四名穿着紫色小马甲打着花式领结的年轻女子立刻站起来招呼,长衫客将皮箱往身前一横,随口说道:“要一间客房,临街,楼层不要太高。”
他的口音,带着一点非常明显的闽南调,不是很容易听得明白。不过这里地女士们似乎司空见惯,面带笑
应着,手脚便捷的办完一应手续,然后由一名侍应生上楼去。
侍应生伸手要去帮着提箱子,长衫客一把拦住,淡淡的说了声:“不用!我自己来!”紧紧抓着箱子须臾不离身,乘坐铁笼子一般的电梯直上六楼。
目送电梯合上、离开,一名女服务员随手抓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后匆忙挂断,脸上恢复一如既往的甜美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生。
半个小时后,换了一身西装、风衣地那位操闽南语的客人下了楼,空着手出了酒店,挥手招来一辆黄包车,往后面一缩,低声道:“去三星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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