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订阅比≥50%的能正常阅读,否则需延迟三日,补足可立看这个人颇有意思,祖上几代都是沙场英豪,屡立战功,到得沈溶父亲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被封为靖宁侯,偏生到他身上喜文厌武,屡教不改。后来圣上发话,让沈溶试一试,谁料在今年科举,一鸣惊人,中了解元。
一个半途改道的人,拔得头筹,叫天下学子情何以堪?
然而沈溶却赴鹿鸣宴,圣上亲赐酒,年少得意。
“靖宁侯府是因何缘由邀请我们?”袁氏颇是欢喜,“靖宁侯夫人爱好清静,多不露面,我记得,好像还是两年前在钟灵寺遇见过一次。”
印象里,面如皎月很是貌美,大约如此,她生得儿子不似靖宁侯那般英武,却是有出尘的俊秀,也难怪会从文,实在想象不到这样的年轻男人舞刀弄枪会是如何的光景。
老夫人回道:“说是赏菊。”
“是吗?”袁氏疑惑,不过这总是好事儿。
“定然还请了别家的。”老夫人道,“当初沈公子中举,他们沈家不曾摆宴庆贺,许是补一道罢,你好好准备下,我老婆子便不去了,都是年轻人。”
袁氏答应,起身告辞。
看着案上烫金的帖子,老夫人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
鞑靼犯境,圣上派遣靖宁侯驻守宣府,浮山县便在其辖下,而附近有座军事重镇。听闻后来沈溶去探望父亲,在宣府得遇某位大儒,便一直留在那里了,该不会是因为……老夫人摇摇头,又好笑起来,觉得自己定是想多了!
“拿些燕窝,”老夫人吩咐凤娘,“叫厨房每日熬了送与他们吃,尤其是大姑娘,让卷儿,彩云好好伺候,另外少爷身边,几个小厮你也好好叮嘱下,别以为是浮山来的,就轻慢了,那可是我的亲孙子,稍有个差池,他们都跑不了。”
凤娘连连点头。
虽然大老爷不在了,可那是老夫人亲生的儿子,孙子孙女继承了血脉,哪里会有不看重的,走出正房,她打点了下,等厨房做了燕窝出来便亲自端去吕氏那里。
许是精心照顾,这两天吕氏的气色不错,在陈家又好吃好住的,陈莹心情也跟着欢快了,今日对镜梳妆,将陈静送得胭脂拿出来。
卷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乡下来的姑娘她原本不屑,生怕没有好的前程,而今看了又看,越发觉得陈莹生得秀美无双,心想以后未必就差了,毕竟也不能换主子,还不如尽心一些呢。她挑选衣裙,一件件都是簇新,让铺子赶制的,可见老夫人是把这孙女儿放在心上的,丝毫不比那两个差。
她殷勤的放到跟前。
樱桃红的袄子,蜜合色棉裙,两件都绣了精致的花儿,陈莹爱不释手,笑一笑道:“真好看呢,不过在家中穿未免隆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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