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回视线,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晚意。
她知道她们想问什么,连连摆手,“就是他不自觉的亲了上来,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睡觉也是睡的自己房间。”
“这么纯啊,你们可是有婚约的唉。”时野可不觉得事情会这么简单,想当初她和陈一帆,那真的是**,一发不可收拾啊。
“你们谈没谈婚事啊?”花半夏想着人家陈扬都要走了,这两人出去这么久,多多少少应该也谈了一些吧。
现在花半夏这么一问,周晚意其实也不知道陈扬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摇摇头,“他没有明确的说。”
她拒绝了之后,他没有说好,或者不好,只是说他知道了。
时野提醒她,“那人家都快走了,你不去问问?”
“不问了,反正我都已经回来了。”周晚意低眉,“他也没说要我一起回去啊。”
时野还想再说什么,花半夏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周晚意和辛知不同,她认定的事情,一时是很难改变的。
大家忙各自的事情之后,周晚意就回了房间,她住在一楼,听了会楼上陈扬的动静,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当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她又自嘲的笑了。
“周晚意,都和你没有关系了,人家说走就走,你还在这里听什么听啊。”
她洗了个热水澡,想着晚饭后再出去把机车骑回来。
一切都结束了,她也该把纹身店好好的经营起来。
一觉睡到傍晚,简单的收拾后,她就去前厅吃饭。
她一到,阿姨就叫住了她。
“周小姐,这是我打扫陈先生房间时发现的。”
她接过阿姨手里的信封,【周晚意 亲启】。
“谢谢阿姨。”
她看着手里的信封,突然觉得有些烫手。
原来,他已经走了。
她就住在他的楼下,他没有和她道别,那这封信又是什么意思呢?
周晚意将信收好,扬起一抹笑意,向客厅走去。
人差不多到齐了,等辛知和时策回来就可以开饭。
“晚意,你知道一帆哥哥的事情吗?”
时野看见她,担心的开口询问。
“不知道一帆送他哥哥去机场的路上两人聊了什么,他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圆圆哭了也没见他出来。”
“可能是陈律师被送走的事吧。”周晚意昨晚和陈扬喝酒吃串串的时候,他有提到过。
“当初,陈律师被送走,是因为他们兄弟俩一起出去打篮球,回来陈律师就被爷爷送走了。”
“而且,我听他的意思,从小到大,只要陈扬不听话,不守规矩,不能完成定好的计划,他身边的人就会被爷爷责罚,他爸妈都不能幸免。”
“这是什么魔鬼啊!”时野愤然起身,“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不好吗?非得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两兄弟一起,有商有量的,岂不是更好!”
花半夏听了时野的话,心中微怔。
是啊,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就像现在这样。
时父时母不在,他们三兄妹的感情反倒更好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这是他爷爷为了让他成为一个符合王位继承人必须要做的吧。”周晚意也想不通,“不在他爷爷的位置,也不能理解他的用意。”
“什么用意啊?他爷爷走了,但是他们两兄弟、一家四口的关系也出了问题。”时野还是不能理解,生气的上楼,准备去安慰安慰陈一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