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两位,虽然身上是西服革履的人模,但怎么看怎么像是狗样。一个鼻子、嘴唇上还有着穿过洞,明显是穿过鼻环口环临时拿下来的。另一个有着乌眼鸡一样的两个大眼袋,一头金毛像是狗啃过的扎着刺。
并且,两个人都是眼神呆滞面色蜡黄,外加瘦得像是两根麻杆。蓝薄荷绝对不沾毒,但赵恣文又不是没见识过的,一看这卖相,就知道两位绝对都是资深瘾君子。
穿孔男姓萧,狗啃头姓李,两个人的老爹一个是开小煤窑的,另一个是当地的警察#局#局长。他们的父辈就是好兄弟,这俩人从小也是好兄弟。不过他们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在当地称王称霸,到了眼前这位真龙跟前,两家绑一块也不过芝麻多的家财,蚂蚁大的权势。
甚至他们这次来,都不是赵恣文亲自开口的,而是他家上面的上面的上面……总之那么一个人物的秘书,给了家里一个电话,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两个人也是立马收拾了东西,屁颠屁颠就来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能来这里沾点龙气也是好的。
所以,两个人一进门就赵哥前,赵哥后叫个不停,做小伏低,谄媚阿谀,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想着怎么能讨好赵恣文怎么来。
如果是平常,那是赵恣文是绝对不可能让这么俩货绕着自己嗡嗡叫的。不过谁让今天是个例外呢?况且,反正这俩人的下场也已经确定了。所以无论这两人现在如何让人反感,对于死人,赵恣文还是能保持一定的宽容和忍耐的。
也就是出于这种良好的心态,赵恣文把这两位一路有礼的让到了客厅。
“其实这次请二位来的,并不是我,而我的一位好友。”两边坐定,赵恣文递了茶,温声说着。
“哦,不知道是您的哪位好友?他找我们有什么事?”穿孔男立刻很关心的问着,但又觉得自己这么说话好像有点拖大了,于是立马又问,“只要赵少的朋友一句话,我们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恣文笑了一下:“因为这是一件他私人的事情,所以我觉得还是让他亲自对二位说比较好。他应该下来了,二位稍等,我去叫……”
在这二位来之前,赵恣文一个人在楼下想心事的时候,他自然不太希望陈休渊下来的。但现在客人都到了,他却开始奇怪陈休渊这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不下来呢?难道是泡澡泡晕了?虽然觉得这个猜想有点可笑,但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赵恣文决定上楼去看看,结果刚转身,赵恣文就愣了。
赵恣文别墅的一楼客厅,一转身就能看见二楼的楼梯,所以赵恣文这一转身,就看见了从楼梯上下来的人——裹着浴袍,头发还湿漉漉的陈休渊……
这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挺像电影里,在男猪脚家里女猪脚出场的镜头的。看着陈休渊这么“水灵灵”的走下来,赵恣文心里有一种让他心中发痒的满足感,当然,如果旁边的观众不是穿孔男加狗啃男那就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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